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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讓我們找到,既然能成功的將段飛帶離,絕不會如此簡單就讓我們找到,那麼段飛現在會在那裡?如果不在南非,會在那裡?

想的有些累,我將頭靠在搖椅上,看著天花板,眼睛正對上酒店角落的攝像頭,突然的靈光一閃。猛的站起來,牽連到背部的傷,又是一陣疼痛。一手扶住手搖椅邊的扶手,半天才緩過神來。

“突然發現一件有趣的事,你慢坐,我先走了。”對虞殤丟下這句話,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一般酒店內都會有攝像頭,這是為了安全,要是我沒記錯,這間酒店的餐廳也同樣裝設了攝像頭,我到要看看,我和虞森離開的20分鐘內,酒店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以拿到酒店這兩天的所有錄影嗎?”敲響了彌晟的房門,我對來開門的彌晟說。

“可以,不過所有錄影我們都查過,沒有任何發現。”彌晟說。

“沒關係,我想再看看。”我說。

監控室內我將這兩天,從我們入住到段飛消失的錄影找出來,看了一遍又一遍,每個細節,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正如虞殤說的,段飛躲虞殤躲的很嚴重,已經到了怕和虞殤相處的地步。我們一走,段飛連一秒都沒有多呆的轉身就準備走。虞殤上前阻攔,可惜沒有攔住,還是讓段飛溜了。而之後段飛回了房間,在出來就和Asa還有Wegan一起離開了酒店。

這之間沒有發生任何事,在將影片調到張澄澄的房間,張澄澄和我們同時入住,一整晚沒有離開,第二天一大早的離開房間,出了房間後,張澄澄在一個轉角處沒了身影,之後就怎麼也找不到張澄澄的人影了,他竟然就這樣在酒店內憑空消失了。我一遍遍的到退,一個細節都不放過的找,卻怎麼也找不到。

“這個地方,為什麼沒有攝像頭?”我指著轉角處,轉身問身後正在值班的工作人員。

“一個星期前出了故障,負責的師傅又不在,所以耽擱了。”工作人員回答。

“能帶我去看看嗎?”我對其中一個工作人員說。

“可以。”工作人員答。

這個轉角點過去,分別有5個房間,當天客房爆滿,我找工作人員要了入住人的名單,因為虞森的關係,工作人員沒有任何意見的滿足了我的要求。轉角過去,還是房間,這條走道上的攝像機正在正常運作,資料上的五戶人也陸陸續續的經過那條去往前臺的必經之路,沒有任何異樣。

“有意思,既然想的到從酒店著手,我還是小看了他。”邊拿著紅酒向內逆時針搖晃,邊看著從微型攝影機裡傳送過來的,伊軒在那條攝像頭壞掉的走廊來回走動檢視的畫面。

“是那個廚子!”站在男人身後的焰問!

“他可不只是個廚子。”將酒向內傾斜,低頭嗅著杯子內的紅酒,男人說。

這是一間帶客廳的房間,格局和酒店差不多,男人正坐在圓桌旁的沙發椅上,看著圓桌上電腦裡顯示的那條唯一壞掉的走廊上的情況。男人舉止優雅,嘴角掛著笑。看上去溫文爾雅,卻在無形中給人一種透不過氣的壓力,讓焰這種看透生死的人,都心裡發毛。

“南非那邊都安排好了?”呷一口酒,男人細細品嚐著這瓶82年的mouton

“您放心,沒問題。”焰恭敬的回答。

“嗯。”放下酒杯,男人站起身,轉身看向焰,問到。“飛兒怎麼樣了!”

“段少爺,還在昏睡中。”焰回答到。

“你下去吧!”揮手打發掉焰,男人徑直走向這裡唯一的房間。

房間佈局很簡單,卻不失豪華,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上,此時正躺著一個人,一個清秀的人,他呼吸均勻,好似睡著了,男人輕輕走到床頭,低頭看著床上的人,良久沒有動作,只是這樣看著,眼神變化不定。時間空間就像被定格般,床上人睡著,床邊的人看著,畫面柔美。

終於男人動了,他伸出手,輕輕撫摸上男孩的臉頰,撩起搭在男孩額頭的發,男人俯□,在男孩的額頭映上一吻,輕聲道。“晚安,我的寶貝。”

監控室內

“你們這裡的4摟是什麼房?”盯著螢幕上顯示的正坐在陽臺上喝著咖啡的虞殤,我問。

“這裡的YIP長住客。”工作人員回答。

“攝像機沒有到達4摟?”我問。

“4摟有單獨的通道,只有持有房卡的人才能上去,而且摟上的客人自己也要求不需要攝像頭,因此沒有安裝攝像監控。”工作人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