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坐在沙發上,見我從浴室裡出來,身上帶著水汽,皺眉道:“你現在的身體並不適合洗澡。”
我冷著臉,望了那女人一眼,直接朝女人走去,坐下示意那女人趕緊處理傷口。女人很識相,也不再開口,認真的給我包紮了傷口,只是上的不知道是什麼藥,讓原本就痛的傷口更疼了。不過那女人的藥很有效,沒過幾天原本發炎的傷口開始結巴,傷口也變的不那麼疼。
“恢復的很不錯,這是最後一次了。”女人邊為我上藥邊說:“我給你上的藥,藥效是最好的,上藥過程也是最痛苦的,而你是繼老闆之後第二個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人。”
☆、第二十八章 虞森的威脅
一個月的休養,我身上的傷基本好了,段飛的精神也恢復了很多,又恢復成那個沒心沒肺,除了吃就是做些花裡胡哨的衣服,給這個穿,給那個穿,最近心血來潮,為家裡所有的傭人做了一套工作服,工作服繼承了段飛一貫的審美觀,清一色的夏威夷風格。
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一身花哨的廚師服,一張冷然的臉。其實我知道段飛是想要讓自己忙一點,那樣比較容易忘掉虞殤。而我就想著心思給段飛做各種即營養又好吃的食物,感謝段飛為我擋槍的同時,也讓自己忙一點。
嚴越從那天同我回虞家後,就在沒在我面前出現過,去了幾次警局,老頭那件案子一個月來,依然毫無進展。
“你在幹什麼?”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我背後,從鏡子裡我看到虞森那張冰山臉。
“照鏡子!”望著同樣在鏡子裡的虞森,我淡淡的回答。
“最近你有點反常!”虞森看著鏡子裡的我說。
“反常?哪裡?”虞森的話讓我轉過身與虞森面對面。
“你的這身衣服。”虞森說。
低頭看著身上這身花哨的衣服,我笑道:“飛那麼用心做的,我當然要穿。”
“飛,也是你叫的?”虞森皺起眉,盯著我,表情極為不悅。
“怎麼,一個稱呼,還要經過你的同意才能叫?”虞森的話讓我的笑容收了起來,冷下臉。
“你該記住你只是個廚子!”虞森說。
“我就要這樣稱呼,你能奈我何?”我雙手抱胸的挑起眉一臉挑釁。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虞森寒著臉,一身殺氣。虞森感覺最近一段時間伊軒對段飛特別的好,幾乎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有時候還經常看著段飛的笑臉發呆。這個認知讓他感覺無由來的憤怒。不過虞森認為這是因為段飛被人窺視而產生的情緒。
“你不是將我調查的很徹底?難道你不知道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我冷笑的看著虞森,見虞森越來越冷的臉,繼續道:“忘了告訴你,你唯一可以拿來威脅我的老頭子,他死了。”
我的話才說完,虞森一貫冷漠的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撞了什麼邪,我和虞森總是說不上幾句就能吵起來,總是沒辦法好好說上幾句話。
“離飛遠點,別逼我對你用手段。”虞森上前一步,捏住我的下顎,寒聲說。
“保護的那麼好有什麼用?他終究不是你的!”任由他抓著我的下顎,我冷笑著繼續譏諷:“人家飛愛的是虞殤!想得到飛,我看你還是等下輩子吧!”
我的話讓他的表情有一瞬間僵硬,跟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森冷,將捏著我下顎的手掐上我的脖子。我是故意激怒他的,就是不想讓他好過,憑什麼我為他疼的死去活來他卻過的那麼安穩,他現在這副痛苦的表情很好,我喜歡。
他的手越收越緊,呼吸的空氣越來越少,我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我能感覺到他是真的想殺了我,不過我一點也不想掙扎。這種面臨死亡的快感讓我覺得興奮,如果現在就死了,也挺不錯。
“森,快放手,你快把軒掐死了。”然而在我斷氣前,段飛的出現打斷了虞森,他寒著一張臉放開我,轉身就走。
虞森放開我的同時,空氣湧進我的呼氣道,我本能的大口的喘著氣,嗆的直咳。
“軒,你這是怎麼惹到森了?我從來沒見他發過這麼大的火。”段飛拍著我的背問。
“沒什麼,只是一句玩笑,沒想到這麼輕易就惱了,還想掐死我。”終於平復了呼氣,我站直身體,見虞森還未走遠,就故意放柔聲音問段飛:“飛,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真的?那我要吃。。。。”段飛激動地報著菜名,我的心思卻在那個走遠的身影上,看著他頓了頓的身影,我滿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