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地上,清理他,清理完他我還得再清理一次自己,鬱悶。
他大概是真的喝的挺多的,在我給他清理的時候,他就像一具屍體一動不動,這讓我有種正在清理兇案現場的錯覺。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當我累死累活的弄完這一切,準備休息的時候,丫的卻開始動了,他跌跌撞撞的下床,看到我就撲過來,把我壓在地上。
他的手在我身上四處點火,卻並沒有多少溫柔,他的口裡在嘀咕著什麼,我卻沒辦法聽清楚,當時我就只有一個念頭,甩脫他,丫的是個變態,老子上當了。不過以我敏捷的身手,甩脫他輕而易舉。
被我輕易逃脫,他睜開了那雙原本絕望,此時卻銳利的眼睛,慢慢的站起來,殺氣騰騰的看著我。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屬於黑暗。我能感覺到他身上血腥和平常人絕不會有的強烈殺氣。這個認知讓我很興奮,他完全激起了我的戰鬥慾望。還記得,當時我坐在地上,他站著,他微微低頭,一副王者居高臨下的霸氣,空氣都變得活躍。我激動的全身顫抖,我慢慢的站起身,一步步接近他,瞬間提速出擊,我的左腳向他的左手踢去。
不錯,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還有這麼快的反應和敏捷的動作,看來是個相當難對付的男人。這個認知讓我更興奮了,舔舔乾燥的唇,我笑容越見加深,興奮的全身顫抖,血液沸騰。
在我興奮的發抖的時候,他回擊了我的攻擊,他微斜身體,伸出左手,抓住我的左腳,卻沒有如我預料般往前拉。他自己動了,他一步上前,用空著的手摟住我的腰。這讓我想起了我曾經看過的一個社交舞。
他動作簡潔迅速,不過以他的回擊不難看出,這個男人並不想和我打架,只是簡單的想要制服我。不過很可惜,以他現在幅被酒精麻痺的醉鬼樣。想完全制服我,簡直是天方也談。
我一手抱住他的脖子,將整個重心放在他身上,彎曲自由的那隻腳,頂上他的肚子。因為沒有支撐點,力道上是小了很多,卻並不影響它的功效,讓我成功的掙脫了他的禁錮。
他倒退了一步。房間很小,他撞到床沿,跌到在床上。他一手支撐著坐起來,微微抬起頭,眼裡原本的絕望被殺氣完全代替,和他對上的同時,我感覺到了他身上的霸氣,與生俱來的霸氣,就算是以抬頭看我的姿勢,卻完全不損他那種居高臨下的霸氣,他說“不錯!叫什麼?”
而我最厭惡的就是別人用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對待我,我牽起冷漠的笑,用不屑一顧的眼神打量他,冷冷的丟下一句。“酒醒了,就滾出去,別呆這妨礙我。”
他的眉頭鄒了鄒,慢慢的站起來,突然發現原來他比我高。他看著我,然後牽起唇角笑笑,手一伸,一帶,速度很快,讓沒什麼防備的我直接跌進了他的懷裡,他的聲音從我的頭頂傳來。“飛兒,別鬧了好不好?”
溫柔的寵溺的懇求的帶點點的撒嬌的語氣,既然出置這個霸道的男人,說變就變了。看來他在為一個叫飛兒的人心碎,大概是失戀了吧!
我停下了掙扎,他抱著我,他睡著了,睡的還不錯,估計夢到了他口中叫著的那個人。而我卻發現,我失眠了,也許是不習慣和陌生人一起睡,也許是這個懷抱太溫暖,也許是吹在脖子上的氣息太灼熱,反正我失眠了。
無所事事的轉頭看著他的睡臉,深刻的輪廓,銳利的雙眼,一副王者風範,典型的強手貨。卻在睡夢中,時而委屈,時而溫柔,時而霸氣,時而寵溺,他沉睡的臉上出現很多不同的表情,口中叫著的卻始終是飛兒這個名字。這讓我生平第一次妒忌,妒忌這個男人口中的人。
這一夜,我第一次被擁抱著睡覺,第一次嚐到了妒忌,眼前的這個男人在一個晚上,讓我打破了太多的第一次。我發現他讓我有了心跳的感覺。
夏天,天亮的很早,離開那個懷抱,站起身,突然感覺有些冷。六月裡我既然會覺得冷。自嘲的笑,將窗簾拉上,離開了房間下了樓。
那個男人是在下午醒的,在我忙完回頭時就看見的就是那雙銳利冰冷的眼睛,他直直的盯著我,在我的眼睛和他對上的同時,他朝我走過來,坐在我對面。拿起手邊的選單開始點菜“
那個男人是在下午醒的,在我忙完回頭時就看見那雙銳利冰冷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看,那個男人見我望向他,便朝著我走過來。他冷冰冰的說“我的錢包呢?”
“什麼?”我有點蒙,什麼錢包?
“錢包裡的錢歸你,把錢包還給我就行。”我聽的出,他的口氣裡有著露骨的不屑。
“cao,老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