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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演戲麼?我也會,而且還會演得很好。心想剛才的嚴肅氣氛肖偉也感覺到了,所以他先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接著馬上配合得天衣無縫:放心吧,寶貝兒,晚點我再跟你電話。說完轉過頭去跟他們三個打招呼:玩開心點,明天我請大夥兒吃飯。

我終於明白辦公室的何主任說我跟著肖偉是我的運氣了,要換了別人指不準剛才會有多尷尬呢!只看出來他是個幽默風趣的部門經理,沒看出來他還是一會演戲的的小青年。想著想著我心裡就樂得慌。

開門進了屋我說愛看電視的看電視,愛聽音樂的聽音樂,愛上網的上網,愛看風景的就站窗邊去,困了的就躺床上,讓我歇口氣兒再決定帶你們去哪兒玩,我身體也不好,不過我還是要好好儘儘地主之誼!

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葉旖旎的小臉兒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的,還真是一變色龍。只可惜首都人民白白教育我二十二年了,吃飽穿暖了就跑成都跟人盡地主之誼來了,要我媽知道,非把我拎回去在長安街上跑三圈不可,讓我明白明白當叛徒的滋味。

第三部分 有錢人的日子真他媽爽 第36節 她又成了朝暉的女朋友

有天我躺在沙發上的時候,突然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己像條湖底乾癟的魚,炎炎一息。一直以來我都幻想著朝暉會拉著我的手在眾人的注目下走進婚姻的殿堂,沒想到結果卻是如此的不盡人意,真是應了那句話:計劃快趕不上變化快。我這陣子特別想哭,可又一直找不到一個藉口來哭一通,我想去看一場轟轟烈烈的悲劇電影然後回來大哭一場,可是我在王府井電影城門口轉悠了大半天都沒看到有什麼悲劇電影要上映。

我上大學的時候跟朝暉在一起,隔三叉五的吵上一小架,每次吵過後我都特別想哭,結果總是哭不出來,總要到和好的時候才捶著粉拳靠在他肩上號啕大哭,每當這個時候朝暉都會像哄小孩似的哄著我,再給我講上兩段葷緞子,我才破泣為笑。久而久之便行成了一個習慣,就是在我不開心的時候我總要朝暉給我講個笑話。他也形成了一個習慣就是隻會講葷緞子,有時候我都不明白他哪來的這麼多葷緞子。

我上大一的時候看了一本書,至盡記憶十分深刻,看完那本書的那一分鐘我就覺得我變了,也就是說是那本書改變了我。我看完後哭了好幾天,一想到書裡的那段不盡人意的感情我就哭得天昏地暗。後來我讓朝暉也看看,為了我們之間能有更多的溝通餘地,順便為我們將來的愛情道路提個醒,他硬著頭皮把書看完了,看完後得出一結論:這書就是一黃書,除了看男女主人公整天操來操去之外並沒什麼。

所以從那天起我更加肯定了朝暉的確只合適去當地主,幹別的就牽強了點。

我一開始的時候是從北京來到成都,接著又從成都回到北京,現在又從北京來了成都,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夥兒整天腦嚷嚷的吼著世界之大,到處都可以為家的時候我卻感覺到我的人生沒有選擇,可能是因為我太感性而大家都太理性,感性的結果就是我沒有選擇隨遇而安而大夥兒都選擇了隨遇而安。感性的結果就是我認為今年的聖誕會肯定會過得特清冷,會悽悽慘慘慼戚,而我會跟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蜷縮在街頭,沒有親人,沒有朋友。

沒想到上天卻對我投來了同情的目光,很多時候老天都會同情我。把我曾經的哥們發給了我,唯一遺憾的是我的男朋友成了別人的男朋友。

每年聖誕節的時候成都總是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今年也不例外。街上溼漉漉的一片,空氣也顯得特別寒冷,走哪兒風都忽忽的往脖子裡面灌。

我惟恐天下不亂,換了身讓世人瞠目結舌的妖精打扮,頭髮亂得跟木村拓哉似的,別人見了我准以為我是一準備開演唱會的歌星。打了一車浩浩蕩蕩的領著大夥兒在科華北路的藍色加勒比酒廊開了個包廂,賣啤酒的小姐穿著超短裙進來,甜膩膩地問帥哥美女你們喝點啥子?我說來一打嘉士伯吧;賣紅酒的又進來,照例操著四川話問了句我們要喝點啥子,我說來瓶長城94吧;這時酒吧服務員才過來問我們是否喝點洋酒,我說好啊,來瓶伏特加。

我齊刷刷地甩了七八張百元大鈔出去。應了馮橋那句話,我又在充大頭蒜了,其實在座的都比我有錢,我只是一領著兩千八百塊的小白領,還處於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按勞分配。可人馮橋和朝暉早跑著小碎迷步子穩穩當當的進入了共產主義,按需分配。

酒全端上來擺桌上了,杯子也放好了,我說哥們敞開喉嚨使勁兒喝啊,咱們好久沒在一塊兒喝酒了。說罷我自己以身說法先喝了一瓶啤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