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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彎唇,我笑的妖嬈嫵媚,誇張至極,牽動臉上的層層疊疊的傷口,刺痛不斷傳來。可是我卻覺得快樂,莫非這就是傳說中報復的快*感?和吸食海洛因的效果幾乎相差無幾呢。

默傾南眯起狹長的眼睛,他的右手繞到我的頸後,一陣摸索。

“別找了,”我懶洋洋地道,“時間太久,早就已經看不到了。你沒想到吧,哈,”我笑出聲來,睏意抵擋不住地重新襲來。這麼久了,我無可奈何地在心裡嘆了口氣,我染上毒癮已經這麼久了。這具身體瘦骨嶙峋,早就該腐爛了吧,“汪國志在我脖頸後一共裝了兩根針形監聽器,你只發現了上面的那根,還有一根就埋在那根的底下,插得很深很深,你沒發現。”

“很深很深?”默傾南笑了,瞳眸裡湧動著洶湧的暗流。他倏然扯過我的身子,我僅有的一條單薄的褲子被他一下撕開,他抓著我的腰,另一隻手狠狠將我的一條腿向外掰。

他狠狠進入我,沒有前戲,沒有潤滑。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傳進我的大腦時,我猛然想起,他已經好久沒有碰過我了。

腿肚子一陣痙攣,我悶哼一聲,兩眼發黑,嘴唇顫抖著幾乎停不下來,卻依然是彎著的,我依然在笑。

“有多深?有沒有這麼深?”他狠狠往裡一頂,我終於忍不住慘叫起來。“是這麼深,還是這麼深?”他在我的身體裡拼命撞擊,布帛撕裂的聲音從□的某個部位傳來,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沿著腿部汩汩流出。“從這個部位插得這麼深的話,”他嘆息道,“那根針現在可能已經長進大腦裡去了。安然,”他扳起我的下巴,逼我與他對視,“你很高興吧,為了這一刻,你可是下了血本做足了戲啊。”

我隨意笑笑,凝視著他的眼睛道:“和你紮在我心上的那根針帶給我的痛苦相比,這些根本就不算什麼。默傾南,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一顆淚珠從我的眼眶裡毫無預兆地湧出來,落在默傾南的手心裡。“你為什麼要讓我恨你?”我笑,又有一顆淚珠從彎起的唇角邊劃過,“為什麼?”

“是你自己賤,一個不愛你的人,你早該拋棄他。”默傾南看著我的表情,不以為意地一笑。

沒錯,是我賤。我仰頭哈哈大笑起來,淚水早已決堤崩潰。“默傾南,我發過誓,我要親自毀了你,現在我做到了。你所說的話,千限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你的計劃,呵,玩不成了,想不到吧,”我的嘴角扭起一個笑容,“你和傑斯合作完成的騙局,我們也可以配合的如此默契。當一個人的夙願完成的時候,這個人也就再沒有活下去的意思了,你殺了我,為你自己報仇吧。”

“殺你?”他笑了,“我根本不愛你,為什麼要殺了你幫你解脫?你和我,”他靠近我,在我紅腫的眼睛上印了一個吻,輕輕道,“我們上輩子一定受過詛咒,這輩子轉世成了得不到愛的可憐蟲。”

得不到愛啊!我咯咯笑起來,肩膀抖的厲害,連帶著默傾南的手臂都在微微顫抖。“得不到愛啊!”我仰頭,瘋狂地大吼一聲,聲音在逼仄的黑暗中四下衝撞。

房門啪地一聲被大力撞開。“安然,你有沒有事?”薛亦在從門口衝進來,在聞到房間裡的味道後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

我有氣無力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看我這個樣子,還能沒有事嗎?”

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是狼狽至極了吧,渾身上下沒有一寸完整的皮肉,到處都是自己的排洩物,□的那個地方還在一陣一陣無意識地吞嚥著默傾南的“寶貝”。“薛亦,想吐就出去吧,不要看我。”我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道。

他的臉色突然之間變得很難看,站在那兒似乎很尷尬,不知該退還是進。他身後的門突然一黑,一個身影疾步從他他的身邊走出來。

“真是氣死我了,你這個不孝子!”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帶著鑲金邊的眼鏡,斑白的頭髮。

我看著他,想起來他就是默傾南的父親,中心醫院現任的院長默文肖。他原本應該是介於英俊和慈祥之間的面孔因為憤怒扭曲得厲害。他伸出一隻手指著默傾南,罵道:“你自己造的孽,自己去承擔啊!居然還要陷害我!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畜生兒子!”

默傾南冷冷看了我一眼,從我的身子裡退出來。他若無其事地整了整衣服,轉過身。“爸,剛才是我一時亂說的,開玩笑而已,您平時行得直做的正,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個,我會去和吳警官說清楚。”

“說什麼我虐待你,怎麼會有這種事情!我是你親生父親啊,你怎麼能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父親身上!”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