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現過京城,一直是在南方地區,似乎是安心的做他的南方太子了。
“也就是說,這南太子和你們不是一夥的,那就行了。”瞭解了大概之後,秦宇點了點頭,看向莫詠星,說道:“幫我訂一張前往貴_州的機票,最近的機票。”
“秦宇,你要幹什麼?”孟方有些擔憂的看向秦宇,“這南太子背後的勢力很大,不是可以亂來的。”
“我心裡有數的。”秦宇淡淡的答道。
“好,秦宇,我這就給你去訂,放心,那南太子也就是在南方囂張一下,咱們趕過去揍他一頓,然後回到北方,他能奈何我們啥。”
莫詠星聽了秦宇的話,臉上卻是露出興奮之色,他一直就想將當年的那仇給報回來,而且他知道秦宇的實力的,兩人過去揍那南太子一頓還是可以的。
莫詠星急匆匆的打電話去訂機票了,而孟瑤那邊卻是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秦宇,你要去哪?”孟瑤聽到莫詠星電話裡訂機票,報了秦宇的名字後,開口問道。
“去一趟貴_州那邊,我酒廠那邊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到時候咱們直接從那邊飛我老家。”秦宇開口答道。
“哦,好,這樣也行。”孟瑤沒有意見,只要有秦宇在,去哪裡他都無所謂。
“秦宇,訂好了,明天早上的機票,幾個人去,方哥也要去啊,那就是四張,行。”
……
貴_州茅臺鎮!
渠河酒廠內,此刻,不少工人聚集在了空地上,都有些心驚膽戰的看著廠門口,那裡,有著上百多位混混,手持著鋼棍站在那裡耀武揚威,不時的還有幾個混混將手裡的鐵棍,狠狠的砸在了那鐵門上。
“姚廠長,你這廠子不怎麼安全啊,你看看,外面那麼多的混混,你的工人都沒法安心的工作了,這樣可不行啊,不過我們老闆說了,只要姚廠長願意轉讓出來百分之七十的股份,這些混混,我們老闆出面解決,這樣,工廠又恢復了寧靜,而且姚廠長也可以得到一筆不菲的錢,豈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在廠長辦公室內,姚國良和一位中年男子,透過窗戶,可以清楚的看到廠門口的情況,那中年男子則是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姚國良咬著牙,看著這中年男子,一臉的鐵青。
“欺人太甚?姚廠長你還不明白嗎,我們老闆看上了你這廠子了,你就是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現在讓的話,你還能拿到一大筆錢,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惹得我老闆生氣了,恐怕就一分錢都拿不到了。”
“我不可能將廠子轉讓給你的,而且我也不是第一股東,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中年男子笑了,“我當然知道你不是第一股東,不過據說你這廠子的第一股東已經有幾年沒露面了吧,我相信,到時候只要有一份股權轉讓書就可以搞定這事情的。”
姚國良被這中年男子的話給驚住了,許久之後,才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們簡直是無法無天,竟然想要偽造股權轉讓書,就不怕被法律嚴懲嗎?”
“法律?姚廠長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說這麼幼稚的話,你覺得要是法律有用的話,此刻你工廠外面還會有這麼的混混嗎?”中年男子不屑的笑了笑,“總之,三天內,我們老闆要得到答覆,不然的話,後果你應該是知道的。”
“你們這些人太得寸進尺了,你們要代理權,我已經是把代理權給你們了,還要怎麼樣?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這酒廠我不開了,但是你們也別想得到。”姚國良徹底的怒了,兩年來,他忍氣吞聲,為的就是酒廠,但要是被這些人繼續下去,這酒廠恐怕馬上就要不屬於他的了。
“姚廠長,我勸你不要做出惹火燒身的事情來,這酒廠要是出問題了,我實話告訴你,你的家人也會替這酒廠陪葬。”
中年男子冷冷的留下這句話後,直接是走出了廠長辦公室,只剩下姚國良一個人,一下子頹廢的坐回了椅子上。
姚國良相信,這些人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的,廠裡那些工人的家屬,不就是遭了秧嗎?
而在中年男子走出大樓,朝著廠門口走去的時候,那些混混很是自覺的讓出一條路,讓這中年男子上了一輛車子離開,隨後,又拿著鐵棍朝著鐵門砸了一會,才紛紛散去。
在這些混混離去後的十幾分鍾,幾輛呼嘯的警車,才堪堪停在了廠門口,真叫一個“及時”。
“有人報案說看到這裡有許多混混出現,怎麼,發生了什麼事情?”幾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