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行內的大人物,本來嘛能看上我老嚴的倉庫毛料就是我老嚴最大的榮幸了,按照道理我是隻收個成本費就足夠了的。”
嚴老闆前面的話說的很讓人舒服,但是,在場的人都是人精,這種談話的方式他們見多了,嚴老闆接下來的下文才是重點。
“不過,莊老師和康少也知道,五年前兩位從我這裡買走了價值五億的翡翠,老嚴我是幾個月都沒能睡好覺,不怕大家笑話,咱心疼啊,這心就像被人割了一刀似的,難受。”
嚴老闆說著還用手撫摸了一下胸口,一副心痛的模樣,惹得眾人鬨笑起來,確實,自家倉庫裡的毛料被人解出了價值五億的翡翠,這換誰身上都受不了,嚴老闆這兩個倉庫裡的賭石毛料加起來也就差不多是近億的成本,如果知道能有五億的翡翠,估計早就自己開始切了。
“不過啊,咱也知道,這賣毛料本來就賺個中間錢,這些財不屬於我,就算沒有莊老師和康少,這些毛料我還是會賣給別人,所以,雖然心痛,但也可以接受。”
嚴老闆的這話,再次引起現場的人們點頭贊同,不錯,這賭石一刀天堂一刀地獄。神仙都難斷寸玉,沒有解開前,誰也不知道是漲是虧,像嚴老闆這樣的,賺個中間價的也很是不錯了。
既然是賺中間差價,那麼那些買主賭漲了雖然羨慕,卻也不要眼紅,畢竟作為二手販,本身就已經把賭石的風險轉嫁到了買家的身上了,做的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上次賭石咱老嚴沒話說。但是這一次……”老嚴說都這裡頓了一下,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