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賓妃,即便只佔著名分,沒有什麼實質,也顯得好看一點。”
程千葉輕輕哼了一聲,她明白她那位母親的意思,但她不想讓一些年輕的女子白白的葬送一生。
“行了,母親那我會去說。你是我的人,你只管聽我的就是。”程千葉看著許妃的眼睛,“你不用理那些非議,自有我站在你的身後。”
許妃站起身來,蹲身行禮:“是,臣妾都依夫君所言。”
程千葉笑著搖了搖頭,突然有點理解古代帝王的想法,這種千嬌百媚溫柔體貼的女子,圍繞在你面前,揣摩著你的心思,對你言聽計從,還真的讓人很舒服。
在漢中的國都南鄭,韓全林緊張的看著從敵營中回來的使臣,
“怎,怎麼樣?他都收了嗎?”
“恭喜主公,收了,都收了。主公送過去的禮他全都收了。”使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主公讓他出使敵營,面見那位令人聞風喪膽的墨橋生將軍,他也是心驚膽戰。
“墨橋生收了主公的厚禮,很是高興,他許諾說只要主公開城投降,他必定不傷南鄭城內軍民的性命。”
“那就好,那就好。”韓全林煎熬了數日的心,終於稍稍落下。
“主公不必過於憂慮,微臣打聽過了,這個墨橋生並不像傳說中的心狠手辣。他攻城略地之時,基本從不殺降。”使臣安慰韓全林道,“守琪縣的那位甘延壽,本來也是我國的臣子。投降墨橋生之後,墨橋生不但沒有遷怒於他,還舉薦他擔任了鄭州太守呢。”
韓全林松了口氣,癱軟的坐在了王座上。
墨橋生!
他咬牙切齒的想著,這個卑賤的奴隸,當初只是跪在我面前任我折辱的一條狗,如今竟把我逼到了如此境地。
韓全林乾瘦的臉孔上溝壑叢生,他緊緊拽住了手掌,開口罵道:“不過沒關係,他只是切斷了我的兵馬,把我一時圍困在了南鄭。只要我忍過了眼前的難關,我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墨橋生你這個賤奴不要得意,若有一天你落在了我的手中,我一定會讓你後悔做了人。”
使臣看著王座上面目猙獰的主公,心中深深的嘆了口氣。
都到了投降的關頭了,主公還在想著什麼不切實際的東西。當初要不是主公色令智昏,竟然企圖侮辱這樣一位聲威赫赫的大將軍,漢陽百年的祖宗基業,何至於廢於一旦。
韓權林正式開城投降的那一日,天淅瀝瀝的下起了雨。
南鄭城門大開,墨橋生率著軍馬在雨中踏入了這座漢中的都城。
一群身著白衣的王室人員,在韓全林的帶領下,伏在城門口跪迎。
墨橋生的馬蹄停在了韓全林的面前,他看著眼前這個伏跪在泥地裡的漢中之王。
數年前,也是這樣一個下雨的季節,他二人的位置倒換。跪在這個男人面前的是他。
在此人的威逼之下他一度捨棄了自己的尊嚴,甚至差一點就遭遇了那最為屈辱難言之事。
到了今天,看著這個身材幹瘦的男人跪在那裡,伏地乞降。
墨橋生依舊能夠清晰的想起,這個人當初是用一種怎樣噁心的表情站在自己身前,
把自己逼得毫無退路,用那刺耳冷漠的聲調對他說,
“自己把衣服脫了。”
當日屈辱的話語言猶在耳,墨橋生的手拽緊了手中的韁繩,太過用力導致他指關節生生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