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內裡卻流轉著七色的異彩,緩緩而動,宛若活物。
“稟知將軍,此物據說乃是龍鱗,是我漢中鎮國之寶,父王特命奴家帶著此物獻給將軍。”
甜膩動聽的聲音回答了他。
“行,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墨橋生將龍鱗翻轉兩下,收入袖中。
帶回去給主公,主公應該會喜歡。
“父王是將奴家同此寶……一起獻給將軍。”那甜美的聲線,帶著一絲誘惑和嬌羞低低的說。
……
阿元守在將軍的帳篷外,他以為這一次自己需要等上一段時間。
誰知不到片刻時間,帳簾嘩啦一聲被人掀開,墨將軍怒氣衝衝的出來,手上提著那位公主的衣領,毫不憐香惜玉的把那位美人一下丟在了帳外的土地上。
他冷言冷語的道:“還請公主自重。”
那位公主掙起身來,哭得叫一個梨花帶雨,
“奴家敬仰將軍威儀,甘願委身於將軍,將軍又何必拒奴家於千里之外。”
她哭哭啼啼的說著,“聽聞將軍乃是晉國千葉公主的準駙馬,將軍可是擔心千葉公主不喜奴家?奴家已是一個亡國之人,飄零無依,不敢同公主相爭,只願為奴為婢伺候將軍和公主。公主她是個大度的之人,想必能容得下我這可憐的女子。”
帳外值崗計程車伍們看著這樣一位美人哭得楚楚可憐,又是自己貼上門來的,沒理由將軍不要,心中都想著將軍怎麼得也該心軟一二了。
誰知墨將軍非但不識風月,還絲毫不留情面,冷冷哼了一聲,
“就憑你也配!”
他順便還遷怒了一下守在帳外的副官阿元,
“以後不許讓這種亂七八糟的人進到我的帳中!”
阿元不敢說是將軍你自己讓人進去的,只好唯唯諾諾低頭領罪。
墨橋生不再搭理那嚶嚶哭泣的玉珠公主,甩了帳簾轉身就回去了。
帳外值守的衛兵看著公主捂著臉哭泣著走遠,咋了咋舌,低聲問他們的阿元副官:“將軍連這樣的美人都瞧不上眼,想必是咱們主公許給他的那位千葉公主要更漂亮得多吧?”
阿元故意放大音量,向著帳內的方向:“那是!咱們的千葉公主,那叫一個國色天香之貌,這等漢國女子如何比得,她和公主簡直是雲泥之別!”
帳篷內傳來將軍一聲滿意的咳嗽聲。
阿元這才吁了口氣,貼身跟隨將軍這麼久,他逐漸摸到了點將軍的脾氣。
主公和千葉公主,就是將軍的逆鱗,那是一點點都觸不得摸不得的。
相反,只要說說主公或是千葉公主的好話,那將軍即便怒氣衝衝,心情也必定很快好轉。
——
汴京的朝梧殿內,張馥急衝衝的跨進殿來。
“怎麼了?”程千葉抬頭看了他一眼。
“啟稟主公,墨將軍數日前拿下漢國國都,招降了漢王韓全林。”
“恩?這事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捷報前兩日就到了。”程千葉有些奇怪。
“今日臣收到急報,墨橋生表面招降,進入南鄭城控制了局勢之後,便暗地裡一杯毒酒弄死了漢王韓全林。”
張馥在心中默默道,據我收到的秘報,韓全林死得還十分痛苦。
“哦?太好了,這就弄死了。”程千葉挑了一下眉,“你不用介意,墨將軍是接我的旨意,處死韓全林的。”
張馥知道她在維護墨橋生:“主公,殺降不吉啊。”
“那要看對什麼人。張大人,韓全林此人蛇鼠兩端,毫無信譽,留之無益,我就是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