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高副官前來所為何事?落情走到大廳,見到高副官便道:“高副官?”
“落情小姐。”高副官講起話來一板一眼。
“高副官找落情有什麼事嗎?”
“鍾少,要去帶落情去蔣府。”
他答應她了?他要幫她?
“哦。”
高副官伸了手,“落情小姐,請,車在外頭備著。”
“小姐?”添瑩有些不放心。
“沒事,我去勸訥敏回來。”落情轉向高副官,“有勞,高副官了。”
落情上了車,卻沒想到蔣鍾延竟然坐在車裡。落情是7時起床,現在也才8時。而聽添瑩說,高副官一清早便在大廳等候,所以蔣鍾延也是一早坐在車裡,他在等她?落情愣在車門,遲遲沒有上車。
蔣鍾延看她,“還不上車?”
“蔣先生早啊。”
“嗯。”很冷淡的聲音。
落情還是上了車。高副官為落情關了車門也上了車。
“蔣先生。”落情的語氣平和,絲毫不帶任何昨晚與蔣鍾延衝突的痕跡。落情微微轉向蔣鍾延,他的眼窩青灰,和她一樣,難道是和她一樣徹夜未眠?不會吧。他正視前方,一切自然正經,彷彿落情不在他身邊似的,連一個嗯字也不給落情了,落情接著道:“很感謝蔣先生,能幫落情這個忙。”她意想不到他會答應,昨晚不是拒絕的很明顯?
她倒是很客氣,很疏遠。她的目的他不是很清楚嗎?“不客氣。”
冷淡的聲音卻讓落情有些失落。她還在要求什麼?她是不是越來越貪心了。“如果,蔣先生有什麼需要落情幫忙的,落情一定不遺餘力。”這樣的話,他們便可以互不相欠,她也不想與他有太多的糾葛。
他們之間永遠都是明碼標價的,他很清楚,但卻不想遵守她的遊戲規則,“你能幫上什麼忙?”末尾,他笑了聲。不遵守她的遊戲規則,他便不會那麼容易被她牽著鼻子走,他就可以不被她折磨的心浮氣躁。
對吧,她一個情落海上的舞女,能幫蔣大少爺什麼忙?“不怕萬一,只怕一萬,再小的針線也能縫補一件衣服,說不定哪天,不起眼的落情也有一絲用武之地。”
蔣鍾延沒有再說什麼,笑了幾聲。
落情也不再開口,她看向車外。
=情落海上
“敏敏。聽下人說鍾延哥一大早就出去了,去哪裡就不知道。”白盈秋在訥敏的房間裡,她看著桌上訥敏精心準備的早餐。白盈秋聞著飄香的咖啡,“敏敏你的咖啡煮的真香。”
“我是向我姐姐學的。”訥敏正站在全身鏡前,整理自己的裙襬。
桌上的早餐是西式早餐,一片面包和烤香腸,外加的一個荷包蛋,還有一杯香醇的咖啡。白盈秋站起身走到訥敏的背後,道:“我說鍾延哥喜歡和咖啡的,而且鍾延哥在英國留學回來,喜歡西式早餐,所以你就特地做了西式早餐,就是為了討鍾延哥的喜歡?”
訥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道:“我覺得,既然我喜歡鐘延哥,我就應該勇敢一點。”她希望自己的漂亮一點。
“可是鍾延哥那麼早出去了,還沒回來,虧你那麼早起的做的早餐,你看都涼了。辜負了你一番好意。”白盈秋想了想又接著道,“要不,我們去問問鍾延哥回來了沒?”
與其沒有目的的等待,還不如一探究竟。“嗯。”那麼很欣然地接受白盈秋的建議。
訥敏和白盈秋經過花園,正看到大門開啟,一輛車子駛進。白盈秋拉著訥敏的腳步。車子開的緩慢。訥敏可以很清楚地看清車內坐的是什麼人。
“姐姐?”訥敏不自覺地喊出聲。
白盈秋上次在唐校長的辦公室見過落情一面,她很清楚地記住了落情的樣貌,也看清車內的是落情,而落情身旁的男人毫無疑問的是蔣鍾延。
“姐姐怎麼會在鍾延哥的車裡?”訥敏不解。訥敏欲追上汽車,可車子徑直地開進停車場。
白盈秋拉住了訥敏,看著遠去的車子不解地問:“敏敏。怎麼了?剛剛看到什麼了?”白盈秋故作不認識。
“我剛剛看到了姐姐了。”
“你姐姐?”
“在車裡,在鍾延哥的車裡。”
“你姐姐怎麼會在鍾延哥的車裡?他們認識?”白盈秋問。
“我也不知道。”訥敏轉向白盈秋,“我姐姐很討厭鍾延哥,為什麼會在鍾延哥的車裡,她說過會和鍾延保持距離,既然我姐姐那麼厭惡鍾延哥,依我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