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瑾吞口水,眸光焦灼在那領上,猛然搖頭:“我不要!”
嶽寧沒好氣:“為什麼?”
任瑾不肯說,支支吾吾地臉都紅了幾分,直扯了嶽寧往外走。嶽寧還了睡衣給店員,被任瑾扯到電梯口。
“不就是件睡衣,至於害羞成這樣!”橫了任瑾一眼,嶽寧突然想到某事,“你們之間不會還沒……那個吧?”
任瑾秒懂嶽寧的意思,耳根瞬時燙的不行,她垂眼不語選擇裝死。
雖然什麼都沒說,其實面色已經代表了一切,嶽寧也知道開玩笑有度,甩了甩和她交握的手往交叉口的奶茶店走去。
“好了,不開你玩笑了,我們去喝杯奶茶坐會兒。”
任瑾不吭聲,隨著嶽寧在空位上坐下,任由點了兩杯紅豆奶茶。上來很快,任瑾拆了吸管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底下的紅豆,聽嶽寧說她和宋遠欽的近況,當聽見婚禮時,她抬了眼,問:
“已經定下來了嗎?什麼時候?”
“三月十五。”日子是家裡人算過的,黃道吉日,“你們呢?有沒有討論過這個問題。”
任瑾想了想告知溫母所說的五月那個日子,嶽寧聽聞笑了起來:“那這不正好,你結婚前還能做一次我的伴娘。”
點點頭。
“說起來我和宋遠欽談了這麼久,居然還沒溫時修動作快,”嶽寧狠狠吸了一口奶茶,“你們都持證上崗了,我和他現在居然還算非法同居。”
頭頂一串省略號飄過,任瑾讓自己無視嶽寧這番話,默默問:“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領證?”
“下個月吧,這個月病患比較多,加上我爸媽一直說領證也要算日子,就隨他們去了,反正哪天我都可以。”
“也是。”現在其實已經相當於夫妻,早些晚些領證結婚都無所謂。
自從上次意外發生和吵架過後,嶽寧和宋遠欽的感情倒是愈發的好,加之兩人又在同一個牙科工作,一天到晚見面,談不上想念這回事。因為生過嫌隙,現在的兩人嘴上不說,行動上卻更加珍惜彼此。
喝完奶茶正好是飯點,嶽寧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