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她,否則必死無疑。”沐琳心有不甘,最初本想往不離城求助罌粟不離,奈何席撒堅決不肯,說絕不能欠那女人人情,否則必成其傀儡再不能脫身。偏偏西妃音訊全無,也許早回到血腥族之地,根本不能尋到,唯一希望只剩下強盜聯盟的撒拉寨王,也只剩她身具治癒術神通。
偏偏席撒仍說不能。她不明白他為何堅持,卻能想象他的痛苦。如同一個高明的醫者,明明擁有治癒自己的能力,偏偏因為傷重不能,只能等待另一個醫者的出現。
“也許有一天被毒箭創傷的經脈會癒合,倒是便能自行救助。再說現在並不難過,每天都有你這樣美麗的女人陪伴身旁……“沐琳不止一次聽他油嘴滑舌,早不似當初那麼氣急敗壞又或失望,但也沒有像今天般追究計較。”真的嗎?“
第二十四章 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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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只有一半真,有漂亮女人陪伴照顧雖好,但如果身體並未殘廢豈非更好?席撒不能這麼說,只能從她頭上取下枚珍珠髮釵。“真若珍珠。“沐琳卻沒有笑,也沒有說他不學無術。“朝中大臣一再催促我成婚,但你知道這不可能。”
席撒知道,沐琳天生身體殘缺,女人最重要的器官她沒有,當然不可能嫁人。“翼王莫非打算委身下嫁於我這等樣人以解燃眉之急?”“何必說這種話,你的傷總有復原希望,而我卻是個不可救藥的殘廢女人。”一時間,兩人不在說話。沐琳推他到花園湖邊,凝視粼粼湖光許久,忽又問“你會否幫我?”。
“壓力真的很大了嗎?”沐琳頗覺失落,她本希望他問些其它,她早想對他說,從當初荒野小山坡的那把火起,她眼裡就只有他一個男人,彷彿上天賜給她的救世主,拯救她那顆沒有寄託,也不屑於寄託,孤獨又空洞的心。
一場又一場絕境般的戰鬥中,他總用不可思議的智慧和膽識創造勝利。一直不肯倒下,她本以為自己是世上最堅強,經歷磨難又最多,身世又最可悲可憐的人。席撒讓他知道,她不是。她曾經擔心席撒會喪失生存勇氣,一個戰士變成殘廢,一個能治癒任何肌體傷勢的醫者被一支毒辣的箭封印妖族法術。如果是她,寧可死!
沐琳很想對他說,年幼時做奴隸兵卒打扮的她曾在母親身旁,一起看城外領軍出戰的先王。當時晨曦的光輝照的那個人身上鎧甲閃閃泛光,母親眼裡也有光,對她說“他是天地之間唯一的光。”
沐琳一直認為這句話讓人噁心,但卻很想對席撒這麼說。
“雖然堂兄自幼體弱多病,但卻生有一子,聰穎過人。時代雖然變化,但女人為王始終不那麼讓人心服。忠心於先王的老臣們希望我早日有後,以便設立儲君絕了心懷不軌之徒的希冀。更多人希望攀龍附鳳,不斷託人說親。”
席撒聽著,不甚專心的施展擒龍功將地上楓葉抓的滿天亂舞,以指代劍,控制紅滿天的落葉來回旋飛,不讓一片落地。“我不是個好人選,翼王的丈夫應當以你,以翼國為重。我不會留在這裡,也不會在乎將來有多少女人。不怕將來聲譽受損,遭人背後恥笑非議?那時的壓力只怕更大。”
“我能處理。”席撒不再說什麼,專心練劍。“但你該能明白,此事非需提起當年席王之名不可。”便是他的生父,那個取了血腥妖精女人生下他,又在他眼前戰死的男人。縱使席撒有恩於沐琳,沒有這個王之後血統的身世光環也絕難被翼國朝堂接受。“那有什麼,他不管死多少年都是我父親,在天有靈也不會因此責怨。”
沐琳不再談論此事,怔怔看他練劍氣,半響,忽笑言道“今日聽說個很有趣的流寇,猜想你會有興趣。”席撒果然收起功,饒有興趣。他早託沐琳留意些資質優秀的人,想借閒暇為復原後的戰鬥隊伍做準備。之前曾找來不少,但無一讓他滿意。“怎樣有趣?”
“那盜匪身高八尺,自稱山岩和人族混血。”席撒奇道”山岩族竟能跟人類生出混血?竟會跟人類生殖後代?“沐琳也覺此事離奇,不由掩嘴輕笑。”可不是,可惜那大塊頭說其母死的早,不曾對他說過詳細。“”如果是真的,這傢伙可了不得啊,將來把人類內功修出成果,真不敢想象天下誰能是對手。“又笑道”虧你們能把他活捉。“
“我也奇怪的。原來那大塊頭跟隨流寇在東翼邊境搶掠,不巧遭遇我國野訓大軍。同夥反抗中全被打死,就剩他活著。諸般箭夭均不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