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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萬里這時突然冒出一句。
“誰愛上你了。”徐子珊連忙否認著。
“那就好。要不然,我可真的有些為難了。畢竟,你這種型別的女生,可不是我的菜。”萬里如釋重負般說道。
“你還看不上我啊!你剛才可是看到了,想追我的男生,可以從這裡排到京城去。你還看不上哦,你是審美觀有問題,還有眼睛有毛病啊。”聽到萬里還看不上自己,徐子珊頓時氣呼呼地說道。
“我只是說我不喜歡你這種型別的,又沒說你不漂亮,你不用生這麼大氣吧。”萬里看著徐子珊道。
“那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徐子珊問道。
“就是特別女人的那種。”萬里道。
“難道,我不女人嗎?”徐子珊挺了挺胸,再假裝風情的撩了撩頭髮。
“你,最多隻是女生,女人可沒有達到標準。女人,起碼也得s型嘛。你,還要再發育幾年。”萬里上下打量了徐子珊道。
“你這人,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你看起來也沒比我大兩歲,怎麼滿腦子都是不好的東西。”徐子珊恨恨地道。
“男人的腦子裡要是不想這些東西的話,那就不叫男人了。”萬里理所當然地道。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徐子珊道。
“可你們女人就是喜歡我們這些不是好東西的男人。”萬里道。
“哼,真是討厭的傢伙。”徐子珊嘟著嘴道。
萬里笑了笑沒有說話。
接著徐子珊又把話題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徐子珊的生日派對就在這種非常好的情形下進行著。
只是,這邊的生日派對開得很好,而一所醫院裡面,有人的心情卻是非常的不好。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一個長相和鄧浩晨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平靜地對著一位醫生問道。
這名中年男子名叫鄧曉東,是鄧浩晨的父親。雖然兒子現在昏迷著躺在病床上,但做為長期身處高位做決策的鄧曉東還是很冷靜。只是,他的那對眼眸深處,卻滿是憤怒地火焰。
“鄧先生,您的兒子,現在只是昏迷過去了。不過,他身上的傷卻是不容樂觀。他的胸骨斷了4根,背部骨頭斷了6根。幸運的事,這些碎骨都沒有傷到內我髒。”醫生說道。
“醫生,你能看出我兒子的傷是怎麼受的嗎?”鄧曉東問道。
“感覺像是被車子撞到牆上一樣。不過,我只是醫生,不是偵探。”醫生說道。
“謝謝陳醫生了。”鄧曉東點了點頭。
“好好,照顧他吧。”陳醫生說完後,就離開了病房。
鄧曉東長吸一口氣,走進了病房裡
“老鄧,醫生說什麼?兒子情況怎麼樣?”一個陪在鄧浩晨床邊的婦女,看著鄧曉東焦急地問道。
“醫生說兒子沒什麼大礙,就是得到床上躺上幾個月。”鄧曉東說著。
“老鄧,我們兒子今天不是去參加徐老爺子替他的孫女舉辦的生日派對嗎?怎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傷?這到底是誰幹的?”付南玉憤怒地道。
“這個我可不清楚。是徐家的人把兒子送來醫院,並打電話給我的,我也不清楚是誰幹的。也許,等兒子醒來後,會告訴我們是誰把他傷成這樣的。不管是誰,都要為他的行為付出沉重的代價的。”鄧曉東說道。
“老鄧,一定要讓那個傷了我們兒子的傢伙,下場比我們兒子更慘。”付南玉道。
鄧曉東沒有說話,只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生日派對結束後,賓客們一個個的離開了。
萬里5人自然也是隨大流一起走了。
“爺爺,那個萬里究竟是什麼人?”等賓客們走後,徐子珊終於把一直縈繞在自己心頭的話,問了出來。
“這個,我真不太清楚。要不是婁星文帶他來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有萬里這一號人。”徐老爺子說道。
“爺爺,那個婁星文是什麼人?”徐子珊繼續問道。
“這個人早期的時候,是靠著毒品發家的。後來,由黑轉白,在天海創下了偌大的產業,是天海數一數二的大商人。不過,據我所知,天海的毒品生意還是由婁星文控制著。只是,根本就沒有人能抓住他的把柄。”徐老爺子說道。
“難道,萬里也是一個賣毒品的?”徐子珊說道。不過,馬上就否定了。“不,不可能,萬里絕對不可能是一個賣毒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