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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得罪了兩個人

回到太醫院,元初寒的心裡還是不能平靜。豐離那麼幹脆的承認她是他的人,雖然沒明說她的真實身份,但就算不說,怕是大家也都明白了。

豐芷爵什麼都沒說,但是那張臉、、、他一副被欺騙了一樣。

搖搖頭,元初寒不知那孩子會怎樣,反正往後不會信任她便是了。畢竟,豐離和梅震南在他眼裡都是一樣的。

不禁的想起蘇晏畫的那些畫,她就忍不住罵髒話,這個大變態。

畫的那些東西實在太過分了,真實的畫下來也就算了,居然還瞎編亂造。

想起那幾幅畫,抖抖肩膀甩掉滿身的不舒服,這廝太變態了。

雖然只是黑白畫兒,可是畫的栩栩如生,那姿態,那表情,就好像他們真的做過那種事一樣。

翻白眼兒,元初寒身子一歪躺下,長長地嘆口氣,沒有一天的安生日子。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時間,元初寒走出太醫院,朝著景華門走去。

長長地宮道,來往的宮人很少,若是夜晚來臨時,這地方還有點瘮人。

走著,元初寒莫名的感覺有另外一道腳步聲在身後斷斷續續。再走幾步,猛的回頭,宮道幽長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轉了轉眼睛,元初寒回過頭,一個黑色的人影就站在她面前,極其的近,她差點撞上去。

後退一步,元初寒睜大眼睛看著悄無聲息冒出來的人,看清了是誰,哽在喉嚨的那口氣才吐出來。

“你嚇死我了,你是鬼啊!”一點聲音沒有的就跑到她眼前來了,真是神了。

微暗的光線中,司徒律雙手負後站在那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硬的臉沒有任何表情。乍一看,他這個樣子很是懾人。

不過,元初寒早就習慣了,他一向這樣,面癱臉。

“說話啊?突然冒出來就是為了嚇我。”歪頭看著他,很是不解他要幹嘛。

沒說話,司徒律伸手抓住她手臂,快速的消失在原地。

宮牆內側的樹叢後,司徒律拎著元初寒,一手將她按在硃紅色的牆壁上,手臂力量驚人。

元初寒踮著腳靠在牆壁上,仰臉兒盯著他,“你幹嘛?”

微微壓低臉龐,司徒律不眨眼的看著她,冷硬的臉龐毫無溫度,“你到底是誰?”

冷冷的聲音灌進耳朵,元初寒一愣,“你什麼意思?”

司徒律擒住她的一隻手,慢慢的抬起來。兩隻捏住她的無名指,撫摸著她手指上的戒指,“這個指環,和攝政王手指上的是一樣的。”

元初寒轉了轉眼睛看向自己的手指,從來沒人注意過她的手指上的戒指,相信更沒人注意過豐離手上的戒指。

“這個、、、”看向他,漆黑的眸子清楚的倒映出她的臉,讓她想編瞎話都編不下去了。

“別想騙我,否則,休怪我不念舊情。”握住她的手一併按在牆壁上,司徒律壓低了聲音,冷冷的語氣聽起來幾分決絕。

“好,我說。以前騙你是迫不得已,但你能說咱們有舊情,憑這一點我就不能再騙你了。你幫過我,我也拿你當朋友,總是說謊騙你我也心裡難安。”深吸口氣,元初寒看著他的眼睛,平靜的說道。

司徒律抓著她的手,剛硬的下頜緊繃起,“閉嘴。”忽然的,他不想聽了。

“其實你已經猜到了是不是?你很聰明,眼睛也特別的好使。你猜到的,是真的。”他這樣,元初寒也不知怎的感覺有些奇怪,心裡很奇怪。

看著她,司徒律緩緩的鬆開她的手,抓在她肩膀的手也放開,元初寒重新穩穩的站在地上。

仰臉兒看著他,元初寒嘆口氣,“騙了你,對不起。”

司徒律什麼都沒說,最後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背影冷漠,恍若寒冬。

看著他走遠,元初寒抬手在虛無的空氣中揮了兩拳,唉,這個朋友要沒了。

細細想來,司徒律從來沒做過什麼對她有傷害的事情,除卻在她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留下疤痕之外,他反而一直在幫她。

那時以為她是雙面間諜,還勸她收手保命,甚至還告訴她,無處可去時可以去投靠他。

唉,他人真的很不錯,早知他這麼靠得住,當初就不說謊騙他了。

無奈,現在已經這樣了。

回府,路上元初寒就一直在想這事兒,越想就越覺得自己不地道。尤其,司徒律一副很失望的樣子,她就更覺得自己不講究。

交朋友,前提就是誠實,不想說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