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葫蘆裡能賣什麼藥,反正不是補身體的。你小心點兒,那人為了目的都能毫無節操的扮成女人勾引你,可想是什麼人。”對蘇晏的人品,元初寒十分不信任。
看著她,豐離的唇角溢位若有似無的笑,“本王知道,便是如此,越要試探一下。今天審訊齊王,他全程一句話沒說,可是,卻也震懾了齊王。”使得齊王從始至終沒任何反駁。
“他都做什麼了?”依據元初寒對他的瞭解,那個風騷怪就算不說話,存在感也很強。
“睡著了。”儘管知道睡著未必是真,可是態度也很讓人上火。
“哼,就說他不是省油的燈。”故意的讓自己看起來很不凡,使得所有人都不敢看輕他。
“你呆在府中不要亂走,本王會會他。”起身,豐離氣勢磅礴。若是說和他人比氣勢,豐離絕對佔上風。
但蘇晏那廝屬於風騷一路,和豐離完全是兩個路數,就怕豐離的壓勢鎮不住他。
“你小心點兒。”看著豐離,元初寒小聲道,還是不放心。
抬手捏住她的臉蛋兒,微微用力扯了扯,“本王不會吃虧的。”
抓住他的手解救自己的臉蛋兒,元初寒卻沒放開手,他修長的手她沒辦法全部握住,但是卻能和他十指緊扣,“我知道,你聰明嘛!”
看她那個樣子,豐離也忍不住的眸子染笑,拽著她的手,然後一點點的將她拽到自己懷裡。
靠在他身上,元初寒嗅著他身上的味道,驀地抬起右手,指尖銀光閃爍。
豐離眉峰微蹙,快速卻精準的鉗住她的手腕,“又開始淘氣?”
仰臉兒看著他,元初寒笑眯眯,“給你的。把手給我,我給你安到衣袖裡。你不能動武,但是用銀針可以啊。我沒武功都可以成功很多次,你更能成功。”說著開始將銀針別進他的衣袖中。
她有過專門的研究,所以銀針能夠很細緻的紮在衣袖口又不會扎到自己,取出時只要一捏就會落入手中。
看著她的動作,豐離也沒阻止,“這針上塗了藥?”
“嗯,所以你要小心,別扎到自己,否則你就暈了。”她是習慣了,所以平時很注意。
豐離幾不可微的揚眉,看來他還真得小心些了。
別進去了五根銀針,元初寒才停下,最後檢視了一遍,沒有什麼紕漏,才放開手。
“你只要注意一些別用手捏這邊緣就行了,否則會被扎到。取針的時候手要收回去,捏住銀針的尾端,這樣就不會中招兒了。”教導,元初寒很是認真的樣子。
“若是本王扎到了自己,怎麼辦?”幾不可微的揚眉,豐離看著她問道。
“那能怎麼辦,實在害怕的話先吃解藥。”從腰帶內側的暗袋裡拿出一個拇指大的紫色瓷瓶,用眼睛詢問他是否吃。
豐離直接將那瓷瓶奪過來,看了一眼道:“可解任何迷藥?”
點點頭,“嗯。”
“上次你擦在自己的唇上,也是提前吃了解藥?”豐離似乎是另有目的。
“額、、、沒錯。”對,她就是提前吃了這個。
“很好。”豐離直接收了起來。
無語,“大哥,你正經點兒好不好。這個解藥很稀少的,我自己配的,可以解任何一種迷藥,你別當做好吃的幾下子就吃沒了。”她懶得配藥,需要時間需要精力,所以,成品現在少之又少。
“你以為本王像你一樣傻。”豐離淡淡回擊,更讓元初寒無話可說。
“好嘛好嘛,你厲害。那你去吧,拜拜。”撇嘴,元初寒繞過他準備離開。
在她從身邊走過時,豐離抓住她的手拽到懷裡,低頭,準確的吻上她的唇。
還不等元初寒有動作,豐離就退開了,只是在她唇上印一吻而已。
“走吧。”鬆開她,豐離放行了。
抬手摸了摸唇,元初寒什麼都沒說,快步離開。
豐離出府了,元初寒總覺得蘇晏的晚宴是鴻門宴。不由得有些擔心,害怕豐離會著了道。
沐浴過後,元初寒坐在窗邊的軟榻旁給自己上藥,窗戶關著,但是沒關嚴,不時的有風吹進來。
肋間腹部腿上的青紫消褪了些,周邊泛著黃色,這是要散去的徵兆。摸上去也不似前幾天那般疼了,這藥膏還是很好用的。
這兩天豐離也很關心她身上的青紫,她就說他是心疼了,上次她捱打,他也是那樣。
不由得彎起唇角,對於他的表現,她還是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