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幹這種挖牆腳的事,心機婊一個!
那米看著倪姍沒進到冰淇淋店,又回來了,還一臉氣憤的樣子,有些不解。
“怎麼回來啦?不是要買冰淇淋嗎?”
“不買了!沒心情吃!”倪姍生氣的說道。
“怎麼啦?誰惹你啦?”那米問到。
“哼,被一個賤女人惹了!真是氣死我了,我們回宿舍吧!”
“不找夏依了?”
“找什麼呀,人家根本沒失蹤,還約會呢!”倪姍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那米一頭霧水,倪姍說話沒頭沒尾的。在約會?跟誰啊?還是先給夏依打個電話吧。還是沒人接,手機又快沒電了。不如先回宿舍,沒準夏依已經回去了。今兒真是奇怪,蔡雲肚子疼,倪姍莫名其妙生氣,夏依又玩失蹤!大家好像都處在一種非正常狀態。那米快走到宿舍門口時,聽到裡面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夏依,你今天干什麼去了?!”倪姍高聲質問道。
“有點事,出去了一趟。不好意思,沒及時告訴你們。”夏依以為倪姍因為擔心自己才生氣。
“有點事?!恐怕是見不得人的事吧!”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個賤人,揹著我們幹見不得人的事!”
“倪姍,你今天是被哪隻瘋狗咬了?不能說點人話嗎?”夏依氣的發抖。今天真是快把這輩子的黴運都走盡了!白天受的屈辱還沒消解,晚上又要受這份冤枉氣!
“哼,做了虧心事,還怕別人說嗎?我剛才明明看見你和宋老師卿卿我我!你明知道我喜歡他,還在背後搞鬼!平時裝清純,其實就是心機婊!”倪姍回敬道。
那米再也聽不下去了,推門而入。蔡雲在自己的床上躺著,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這一切,一言不發。倪姍掐著腰,咄咄逼人的對著夏依。夏依滿臉的委屈憤怒,因為下雨,被淋得溼漉漉的頭髮搭在肩上。
“你幹什麼啊,倪姍!在這胡說什麼呢?!說話要有證據啊!”平時一向輕聲細語的那米,站在倪姍的對面,大聲的維護著夏依。她將自己的手巾遞給夏依,讓她先把頭髮擦乾,她不想站在誰一邊,但看到夏依被這樣欺負十分難受。夏依接過手巾,擦拭著自己頭髮上未乾的雨水,眼圈不知不覺紅了。被別人誤會、被別人罵,她都能剋制自己不哭。可是,當被人溫柔的對待,心中的委屈卻怎麼都藏不住。
“我買冰淇淋時親眼看見他們親密的走在一起,不信你看,宋老師的衣服還掛在她床上呢!”
那米和蔡雲齊齊的向夏依的床鋪看去,是有一件男士外套,她們都認識,因為宋老師白天上課穿過。
“夏依,這是怎麼回事啊?”那米困惑的看著夏依,等她解釋。夏依沒有說話,倔強的站在原地。
“有一件事兒你們八成還不知道呢。我奶奶留給我的祖傳金項鍊昨天晚上被偷了。目前不知道是誰幹的,但我記得昨天好像只有夏依拿了我的鑰匙,獨自一人先回了宿舍。”沉默半天的蔡雲突然開口了。
“你,你血口噴人!”夏依被氣的臉脹得通紅。
“夏依,我求求你,把它還我吧。那條項鍊並不值錢,但是我奶奶留給我的遺物。她不久前剛剛去世,我只有這麼點念想了。”蔡雲說著,竟哽咽起來。
“我沒拿!你憑什麼冤枉人!”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朝著蔡雲大聲喊道,有一種要撕裂聲帶的歇斯底里。
“求你了,夏依。我真的不能沒有那條項鍊。”蔡雲說著,從床上下來,做出要給夏依跪下的姿勢。倪姍和那米趕緊攔住她。夏依厭惡的看著這一切,不知道為什麼,這就像一齣劇本超爛的鬧劇,而自己正是那尷尬的主角。這時,電話鈴聲響起了,幾個人瞬間安靜下來。
那米接了電話。
“你好,306寢。”
“請問夏依在嗎?”
“在,您找她有事?”
“讓她現在馬上下樓,保衛處的人在一樓等她。”沒等那米回話,電話已經結束通話。那米遲疑的看著夏依,不知該怎麼開口。
“你不用說了,我都聽見了。”夏依說道。剛才的沉靜,讓宿舍裡的每個人都清晰的聽到了電話內容。夏依此刻反倒變得平靜,她將手巾還給那米,走出宿舍。
☆、保護
隨著“砰”的一聲關門,那米感到自己的心在下沉。雖然跟夏依認識時間不長,但她深信夏依絕對不是會偷東西的人。雖然平時她為人是冷淡些,但穿著打扮不俗,舉止優雅,談吐也很有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