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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生命的流逝,有如時間,沒有任何人抓的住。
自己照顧自己,這是白晨蓓臨死前,笑著說的最後一句話。
葉楓握著許舒婷的手,一如當年,只是疾風吹面,淚水已乾。
‘哎呦。’
許舒婷突然叫了一聲,幾乎坐在了地上,葉楓轉頭一望,已經看到了她的高跟鞋斷了根,不由皺了下眉頭。
“你先走。”許舒婷忍不住的叫道:“去報警。”
想起報警的時候,許舒婷想起自己還帶著手機,忍不住掏了出來,剩下的六個混混轉眼就快跑到,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麼葉楓帶著一個人,竟然跑著比他們單身還要快。
有一個混混幾乎效仿不見不散的那個假瞎子說一聲,我看見了,我看見了,這是愛情的力量呀!只是偷偷瞟到刀疤臉上的刀疤幾乎比他手上的折刀還要亮,只好口吐白沫,為了錢的力量奔走。
葉楓卻是半蹲了下來:“上來,我揹你。”
許舒婷回頭望了一眼,想要說,你自己逃走,希望更大。只是聽到葉楓隨後說的一句話,毫不猶豫的抱住了葉楓的雙肩,雙腿一盤,葉楓毫不費力的起身,繼續奔跑。
葉楓只是說了一句話,要不一塊死,要不一塊逃!
許舒婷伏在葉楓的肩頭,只是覺得鼻子酸酸的,她已經看到了葉楓鬢角的汗水,聽到他有些沉重的呼吸,可是她只能承認,自己是自私的,自己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是不想,不願,也不能離開葉楓。
急促的腳步陡然間停住,許舒婷只覺得身子一震,抬頭望過去,看到路的中央站著一個人,那人看起來十分的陌生,身材適中,只是許舒婷望著他的時候,眼中露出很古怪的神情。
葉楓沒有看到許舒婷的眼神,不過他卻知道這個人是個危險的人物。
現在夜已深,公園還是有幾人,可是看著前面一對跑,後面叫囂的拿刀的在追,基本都是很禮貌的讓開了一條通路,雷鋒是有,都去助人為樂去了,對於這種見義勇為的事情,很抱歉,不歸人家管。
那人望著這種陣仗,竟然還沒有躲開,就已經很說明問題。
“什麼事?”那人突然問了一句。
他說的是廢話,誰都能看出來什麼事,葉楓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觀察著他的手,這個人的手骨節突兀,看起來不但能打人,還能打死人的。
“有人砍我們。”
“哦?”那人的目光掠過了葉楓,望在了許舒婷的臉上,眼神有了一絲光芒:“我幫你。”
“你為什麼要幫我?”葉楓問話的功夫,六個混混已經衝了過來,看到葉楓竟然和一個人在聊天,都是忍不住的面面相覷。
“我喜歡。”那人已經跨上了一步,寒聲說:“我幫你解決三個。”
“小子,滾遠點,沒有你的事情。”一個混混手持鋼管,幾乎指著那人的鼻子說道。
只不過他很快發現,今年命犯太歲,流年不利,那人齜牙一笑,露出了中華醫學會都可以認證的健康白:“我不滾呢?”
“那我幫你。”混混有點怕葉楓,可是不怕這個攔路的,為了向刀疤老大表功,鋼管一揮,已經向那人的腦袋砸過去。
這一下如果掄實在了,腦袋不見得變成餡餅,可是打個生活不能自理也是大有可能。
那人沒有躲,只是伸胳膊架住了鋼管,‘嘣’的一聲響,混混第一感覺就是鋼管砸中了牛皮,只不過,這怎麼可能?
那個人的胳膊是牛皮做的?
混混想笑,一咧嘴,哭了出來。
那人的胳膊是不是牛皮的,他不清楚,可是他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人的拳頭比牛角還要堅硬!
那人架住了鋼管,借勢已經上前了一步,然後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拳打出,‘砰’的一聲響,擊中了混混的胸口。
他的動作簡單實用,絕不花俏,但是乾淨利索,力量奇大!
混混被他一拳打中,直接就飛了起來,順著一處斜坡滾了下去,口吐鮮血,彷彿對穿腸一樣,鮮血撒了一路,看起來觸目驚心。
葉楓皺了下眉頭,知道這個傢伙真的不好對付,只不過好在,他要對付的,不是自己,他要是一拳打向自己,自己也沒有把握接的住!
其餘的五人都是一愣,不知道這個程咬金哪裡冒出來的,他們的動作遠遠比他們的思想要快,這也是他們只能做打手的緣故,刀疤還未等問來者何人的時候,‘嘩啦啦’的鎖鏈一聲響,一個混混已經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