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二人又到了小房間,開始了二人會議,許舒婷已經習慣了眾人目光中的含意,葉楓卻是不知道想著什麼,二人坐在會議室,都是保持著沉默,彷彿會議室臨時改成了告解室,二人正在進行告解前的思想掙扎。
“張發財的三百萬的貨已經全數發出。”許舒婷打破了沉默,雖然她的本意不是想說這些。
“哦,有什麼麻煩嗎?”葉楓終於答話:“有麻煩我去解決。”
許舒婷怔了一下,終於發現葉楓好像變了一些,變的多少有些讓她陌生,自從那晚的事情發生以後,葉楓整個人看起來,少了分木訥,多了分冷靜,這看起來好像是一樣,本質上卻有很大的不同。
木訥是蠢笨的表現,冷靜呢,是成熟沉穩的表現。她沒有想到,這種形容詞也能用在葉楓的身上。
“沒有什麼麻煩,一點麻煩都沒有。”許舒婷嘆息一口氣:“相反的,這件事情十分的順利,順利的難以想象。”
“那還有什麼問題?”葉楓也嘆息一口氣,心中有些鬱悶,忍不住問道“難倒現在做生意,一定要曲曲折折,勾心鬥角才行?”
“那倒不是。”許舒婷伸手遞了一張銀行卡給葉楓:“這裡一共是四十萬,我才開的,密碼是你在入職表上填的生日密碼。”
葉楓有些汗顏,雖然知道這是自己的提成,可是通常這種劇情好像都是哪個大款在包養小蜜的時候,才會發生,大款出手闊綽,一擲千金,有些傲然的說道,這是四十萬,你的賣身費用。
只不過葉楓當然不會做婊子立牌坊的,該是自己的勞動所得,就應該義不容辭的接了過來,只是他接過來的時候,多少有些不解:“好像我做的張胖子的那單,提成沒有那麼多。”
四十萬,現在對葉楓而言,實在算是一筆鉅款,他記事以來,更準確的來講,他有記憶以來,手頭的錢很少有過四千塊。
“長生閣的那單雖然還沒有完結,不過款項也算在裡面,還有你的工資,你抽出休息時間陪我演戲,算雙薪,你請我吃的酸辣粉,還有。”許舒婷頓了一下:“還有你在這次訂婚中的額外花費。”
葉楓沉默起來,只是出神的望著手上的那張銀行卡。
“我知道。”許舒婷緩緩道:“這場訂婚的花費絕對不小,我欠你的……”
葉楓本來還準備找還許舒婷兩個,人家給的太多,怎麼說也要扣稅吧,我葉楓也終於邁入了納稅一族,不是都說,稅收門檻不能提高嗎,S城要提到了一千六百塊,那些吃米飯長大的教授都說,那是剝奪了很多人光榮納稅的權力,他葉楓很多時候,工資只有八百塊,本來想去納稅,都沒有這光榮的權力,這次總要光榮了一把,稅是一定要交的。
只不過聽到許舒婷說什麼欠他的,葉楓飛快的把銀行卡塞到了口袋裡面,他是什麼都不怕,就怕女人欠他的:“好的,我知道了,你給了我這麼多,我們現在一清二白,各不相欠。”
許舒婷表面舒了一口氣,心中卻是嘆了一口氣,搞不懂自己到底什麼心情,都說是女人心,海底針的,沒有想到男人難以琢磨,恐怕就算是女人自己,都很難懂得自己到底想的是什麼。
“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許舒婷臉色有些鄭重。
“啊?”葉楓手從口袋中掏出來的時候有些發硬,這位許總難倒這麼快就想過河拆橋,不等自己主動遞交辭職信,就把自己炒了?
不過一想也是大有可能,以自己被炒兩年的經驗,人傢什麼都和你算的一清二楚,這明顯就是炒魷魚前的徵兆。
“我其實覺得。”許舒婷說話有些猶豫:“我其實……。”
“明白。”葉楓笑了起來,主動替老總分擔焦慮和心事,不就是員工應該做的:“許總,炒魷魚是吧,沒事,我還受得起打擊,你不用為我著想。”
許舒婷一愣:“誰說要炒你魷魚?”
“那你要炒什麼?”葉楓以多年被炒的經驗,竟然判斷失誤,實在有些沒有面子。
“我是說,葉楓,當然我沒有資格約束你的私生活。”許舒婷有些苦笑道:“可是能不能請你給我這個老總留一些面子,比如說接收採訪什麼的,低調一些,你說你是什麼貴族,我當然不反對,也不想去反對,但是你也知道,很多報紙的報道,都是捕風捉影的事情,我不想讓我媽多想,也不想節外生枝的傳到我媽耳朵裡面,至於你說的什麼炒魷魚,我想,以你這麼有實力的業務員,哪個聰明一點的老闆都不會主動提出炒魷魚的,當然,如果你厭倦了,那是另當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