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試探性地問道:“任公子,你見過你娘嗎?”
“不,”任焉夢截口道,“不是在夢中,是在一座山神廟裡。”
丁非凡睜著泛紅的眼睛,瞪了宋孝忠一眼,接著問道:“她長得什麼樣?”
任焉夢抿起嘴,認真地想了想,搖搖頭道:“知道,廟裡太黑我看不清楚。”丁非凡原滿以這下子可以問出點什麼線索來,沒想到任焉夢會這樣回答,一時竟不知如何再問下去。
霍夢燕從桌上抬起了頭:“你娘現……在哪裡?”
眼看到手的線索斷了。
任焉夢低下頭,掉著淚水道:“是的,娘已經死了,就葬在這後門外的荒坡上。”丁非凡和霍夢燕雙同時嚷道:“這決不可能!”
瞧他那神氣,簡直是在向丁非凡和霍夢燕說教。
丁非凡伸手在任焉夢肩上,輕輕拍了拍道:“人死不能復生,望任公子節哀順變。”
任焉夢捧起酒罈,猛喝了口酒,眼裡滾下兩串淚花。其實痴兒的情,是真情,是世上最純潔,最動人的情,任何正常人的情都無法與之相比。
房內的空氣,頓時顯得有些沉悶。
任焉夢板起臉,點點頭道:“只要你不問師傅的事,問什麼都行。”
丁非凡原想說什麼,但噶唇只扯了一下,卻沒有發出聲來。霍夢燕不理睬宋孝忠,晃著頭問道:“鹿子村瘟疫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沒想到任焉夢的心情卻很平靜,他眯起眼睛瞧著霍夢燕,默默地看著她,似乎在想著什麼心事。
他的話雖然是為得沒有條理,但聽得出很是誠懇。
任焉夢續道:“我要在永樂宮住七天,這永樂宮一定會像鹿子村一樣,要死很多的人,而別人又會以我下毒了。所以我請你們一陪伴我,與我共住七天,以證明我的清白。”宋孝忠、丁非凡和霍夢燕都愣住了。
這傻小子看來比他們三人還要聰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霍夢燕翹起唇道:“好,從現在起我們四人就在一起,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