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說:“我真同情你,為了愛,把命搭進去。”全遠祺卻笑逸銘看不穿,道:“我真同情你,白活一世,不知情為何物。”
宇文執扶著高奕瑄一邊往屋裡走,一邊對逸銘說:“把全遠祺丟在這裡,來看看奕瑄傷勢怎麼樣。”
逸銘鬆開手,任全遠祺癱倒在地。搖搖頭說:“我更同情你了,反抗將軍,看你頂不頂得住接下來的懲罰吧。”全遠祺咬著牙,笑而不語。逸銘嘆了口氣,蹲下來往全遠祺嘴裡塞了一顆藥丸。
“沒什麼要緊的,熬幾副藥,多休息幾天就好了。”逸銘給高奕瑄診完,這麼說。他不把任何人的傷痛放在心上。
高奕瑄勸宇文執:“快去看看全遠祺,他傷的不輕。”
“先管好你自己吧。”宇文執說,“他犯了錯,讓他吃點苦頭。”
高奕瑄自認為沒什麼資格管宇文執,便問逸銘:“全遠祺傷勢怎麼樣?”
“不要緊,就是五臟俱裂,明天早上直接收屍就行了。”逸銘說得雲淡風輕。轉而對宇文執說:“將軍,如果您有什麼懲罰要給他,可要快點,不然他等不到了。”
宇文執聽到全遠祺傷得這麼重,也不忍心了。讓逸銘待在屋子裡照顧高奕瑄,自己去院裡看全遠祺。
全遠祺在地上躺成大字,呼吸微弱。見宇文執來了,勉強一笑道:“六爺沒事吧?”
“宇文朗有心要留他性命,傷得不重。”宇文執說。
“那就好。”
宇文執是想讓全遠祺認錯的,便直接說:“你知道你錯在哪裡嗎?”
“我沒錯。”全遠祺堅定。
全遠祺的三個字讓宇文執的不忍心也沒了。朝屋內大喊:“來人吶!家法伺候!”屋子裡的下人跑出來兩個,手裡分別拿著鞭子和木棍。宇文執瞥了一眼鞭子,說:“不能讓他留疤,用木棍吧。”
剛打了一棍,全遠祺就開始吐血,施刑的人有些猶豫,宇文執背對著全遠祺說:“繼續打!他什麼時候承認自己錯了,就什麼時候停手。”鮮血代替全遠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