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月樓不管在哪個城,都是男人最想去的地方,是銷魂的天堂,也是銷金的地獄。
阮二驢進了襲月樓,只點襲月甲子來陪。
襲月樓的跑堂見阮二驢張口說出襲月甲子,知道是瞭解襲月樓的主,又怕是尋仇的,急忙稟告樓主。
樓主是個少婦,風姿綽約,八面玲瓏,連連給阮二驢解釋說沒有襲月甲子這號人物,又介紹了幾個。說是洛城最受歡迎的。
阮二驢也不跟她廢話,說襲月甲子若不在,就要蝴蝶刀和螳螂斧。
樓主不再說什麼,這主她招待不了,讓阮二驢稍等,又奉上好茶,叫來兩個姑娘,一個捏肩一個捶腿。阮二驢落得自在,居然睡了起來。
擾人清夢該罵,擾人美夢該打,擾人綺夢的就該殺了。然而若是攪亂綺夢,卻送來美女,就不該殺了,而是要笑臉相迎,對美女大獻殷勤。
然而若是攪亂綺夢,卻送來美女,就不該殺了,而是要笑臉相迎,對美女大獻殷勤。
阮二驢沒有與女人相處的經驗,也沒有學會給美女獻殷勤,所以他對進來的美女說:“這種地方,女人來能找什麼樂子。”
進來的美女,大眼修眉,俏鼻瓊口,青絲如雲,膚白如脂,嫩綠裙裝既能勾出曲線,又凸現優雅氣質。後面跟著四個婢女,一個執拂塵,一個端玉瓶,一個拿汗巾,一個是跟蹤阮二驢的小姑娘。
美女被阮二驢“找樂子”話激得滿臉羞紅,卻又落落大方,讓阮二驢頓生敬佩之意,不再口吐調戲之言。
美女道:“我是洛門洛王之女伏彩兒。”
洛城就是依洛門而建。人皇伏曦治世,於洛河見龜獻圖,自創八卦,立洛門弘其道法。揚名數萬年的洛門是大陸九域的翹楚,而歷代洛王穩穩是修真界的領袖。洛王之女可以算得上天下的公主。阮二驢不敢怠慢。
阮二驢起身整衣,見禮,口稱:“不知公主駕到,口出狂言,請恕罪。”
伏彩兒剛剛的羞紅還沒散盡,又被阮二驢的行為掛上紅暈,而且較之前面更甚,有點手忙腳亂,盡小女兒之態。
跟蹤阮二驢的小姑娘,指著阮二驢道:“還不請公主上座。”
襲月樓的房間專為男人享受而佈置,實再不適合會客。伏彩兒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瞧不著個落座的地方。
阮二驢道:“請公主大廳說話。”
大廳是為飲宴擺設的,至少可以坐著。
阮二驢與伏彩兒對面而坐,跑堂的擺上茶。四個婢女在伏彩兒背後一字排開,看得阮二驢端杯喝水都不自在。
阮二驢道:“不知公主到訪,有何見教?”
伏彩兒沒說話,跟蹤阮二驢的小姑娘張口道:“見教,就是不許你這個殺人狂在洛城撒野。”
說得阮二驢尷尬無比,還好伏彩兒低喝了一聲:“小可”打住了她。不然,不知道還會說出什麼。
伏彩兒道:“小可無禮,請見諒。”
阮二驢道:“小可姑娘說得是,我會謹記,不擾亂洛城人的生活。”
伏彩兒道:“我這次不代表洛門,是想請你”
伏彩兒話沒說完,樓主帶來個姑娘進來。姑娘長得嬌俏玲瓏,婀娜多姿,步履間閒雲流水,顧盼間神采飛揚,笑時嫵媚勾魂,正色又端莊嫻淑。
小可喝道:“你這個淫賊,還蠻會挑嘛?”說到這自己住了嘴,這樣含義深刻的話實不該她這個年齡的姑娘說出來。
伏彩兒站起來道:“兄臺旅途勞頓,是該好好休息,請明天移步到舍下一坐可否?”
阮二驢知道她誤會,連忙說:“不是”但想又何必跟她解釋,便函起身回道:“明日定當造訪。”
伏彩兒離去後,樓主才把帶來的姑娘介紹給阮二驢。這個姑娘是六十甲子中的己巳。阮二驢也報上名號。
己巳聽說是阮二驢,很是熱情。看來阮二驢與摘星襲月門打次兩次交道,令對方印象深刻。
阮二驢也不廢話,直接說出目的:要摘星襲月門去雲龍宗查一隻叫一線的鳳凰的下落。報酬要蝴蝶刀去向藍宮要。
己巳不敢答應,說回去稟報,明天給回話,就退走了。
阮二驢當然不要姑娘,叫白昭進來,兩人吃飽喝足美美睡了一覺。
己巳一早就來了,換成了婢女的裝束。
阮二驢睡眼惺鬆,看到己巳開始收拾屋子。
阮二驢道:“己巳想是已得到答覆,收拾屋子趕我們走?”
己巳道:“門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