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門討回公道。就向你們這些道門人要回本該屬於巫門的榮譽。萬年前巫妖大戰之際,道佛在哪裡?巫妖兩敗俱傷,道佛出手接管了三界。卑鄙!”
阮二驢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卻又強辯道:“那不是事實。”
巫王拿出一本書道:“這些事《祖巫經》詳細記載,出自十二祖巫之手,我定要三界張貼,讓萬千生靈認清道門虛偽醜惡的嘴臉。”
阮二驢出生在巫妖大戰之後,也很少聽九聖說起,一時無從辯駁,漲得滿臉通紅。
巫王對伏彩兒道:“問人最後一遍,生還是死?“
伏彩兒哭著猛搖頭,喉間含糊地發出“不“字的音節。
巫王冷笑一聲,念出一連串聽不明白的咒語。阮二驢頓時感覺全身僵硬,血脈噴張,整個人要炸了似的。身邊也傳來伏彩兒“啊啊”的聲音。
阮二驢攪動思緒,卷字訣會心而動放出兩道白練,把自己和伏彩兒甩進神識界。
心思動,阮二驢和伏彩兒落在春水底田螺內。爆炸的感覺也消失了。
伏彩兒癱軟在地,眼淚還是不停地流,只是人散了架一般,暈了過去。
阮二驢、伏彩兒在巫王眼皮底下逃走,令巫王十分震怒。巫王惡恨恨地叫道:“上次我探尋八卦圖,把我打飛,今天又劫走我女兒,我要生剝了你。”淒厲的聲音和她黃色裙裝、少女模樣反差極大。親衛隊和雲夢大澤的人心顫膽寒,沒人敢抬頭。
巫王又喝道:“你們去把白馬寺、東方、陸氏、香山一脈的尋葉給我找來,就說讓他們參拜巫王。”
親衛隊的名宿前輩尚能挪動,爬著就上了雲頭,飛了好遠都沒敢站起。
阮二驢抱著伏彩兒來到璉瑰的住處。璉瑰正在打坐,見是阮二驢連忙起身。
阮二驢把伏彩兒放在雲床上,對璉瑰道:“這是你師妹,叫伯順好好照顧,我去送信。”
阮二驢閃入神識界,先來到白馬寺。
白馬寺重建,剛剛開始,到處都是窩棚。阮二驢找到無咎,把情況簡要說明,無咎不敢相信,洛王后能掐死螞蟻一樣殺死金仙。
無咎道:“洛王后我見過,一個不懂法術的姑娘。”
阮二驢道:“沒時間了,我估計她馬上就會派人來。你走還是留?”
無咎道:“那就先躲一下,宣告......”
阮二驢不給他廢話,展動卷字訣,見人就往神識界裡撂。
親衛隊的名宿前輩根本不知道東方、陸氏去哪裡,只是在他們兩家原來住址打轉,一籌莫展。等他們到了白馬寺,已無人影,只有一個窩棚還留著溫度。幾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去目標明確的香山一脈。
而阮二驢已把剛剛安頓好的東方、陸氏全帶進了田螺內。
眾人不知這是什麼地方,阮二驢只說這是和教總壇,讓他們自去找山脈安家。
東方不亮道:“我們這麼多人能住下嗎?”
阮二驢道:“你翻過前面山樑繼續走,你要能走到頭,我給你當坐騎。”
東方不亮道:“別,我��沒擰!�
阮二驢把人都帶了過來,輕鬆許多,笑著道:“你們在這兒呢,可去和典房研習功法,但是,估計要到百年後才能出去。”
“百年,太誇張了吧!”東方不亮叫道。
阮二驢道:“這只是初步計劃,還有可能更長。”
東方不亮劂高了嘴巴,陸英奇卻連聲說好。
無咎道:“我可以建寺廟嗎?”
阮二驢道:“你要願意,娶個媳婦都行。”
眾人大笑,無咎連聲低喧佛號。
東方不亮道:“你住哪兒?我找個離你近的地。”
阮二驢道:“我沒住處,我的任務是在外面。安頓好彩兒,我要去趟深海域。”
眾人黯然。阮二驢跟他們揮揮手,就此別過,趕至璉瑰住處。伯順已在照料伏彩兒,但伏彩兒仍是昏迷狀態。
見阮二驢來了,伯順主動講起伏彩兒的情況:“她的心有裂紋,就是能醒過來,也可能因為一怒一笑而丟了性命。”
阮二驢緊皺了眉,沒想到伏彩兒性子如此剛烈,心裡十分沉重,問伯順道:“有什麼好方法嗎?”
伯順沉吟不語,面露難色。《神農本草經》他也看過,上面只提到這種症狀,卻沒說消症之法。
伯順幾次欲言又止,阮二驢催他但講無妨。
伯順道:“我早年聽過一邪法,說用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