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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程亦凡在那探頭探腦的想看下這個美女的正面的時候,剛好被任華看到,這下大大刺激了他的自尊心。他簡直不感相信:在天宇公司大名鼎鼎的任哥講話的時候,還有哪個不識好歹的傢伙在那鬼頭鬼腦的。

“弄啥呢?你在那鬼頭鬼腦的弄啥呢?”任華指著程亦凡的方向說到。

所有人都轉過頭順著任華的手指著的方向看去,準備看是哪個倒黴鬼被抓到了,程亦凡此時的表現就有點無恥了,他明明知道任華說的是他,但他同樣學著大家偏過頭去看著他身邊的那個大概還不滿十八歲的小傢伙的。

看來那那小傢伙是第一次出門,看著全部人的目光都看著他,緊張的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我想去撒尿,快憋不住了。”

“那還不快去”任華此時是雙目圓瞪,盯著程亦凡身旁的小傢伙。

“現在…現在…。又沒有了。”看著小傢伙被任華嚇的尿的沒有了,眾人都笑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任華這回學聰明瞭,走到程亦凡身前問道。

“我呀,我叫程亦凡”

“程亦凡、程亦凡”任華覺得這個名字非常熟悉;好象在那裡聽到過:“哦,你就是那個看*舞被抓起來的傢伙呀。”

任華聲音之大恐怕連帕瓦羅地都比過他,就怕大家聽不清楚,這招用的有點狠,果然任華的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有看過來了。‘我操’之聲不絕於耳。程亦凡前面的那位短髮美女這時轉過頭來了,她呲著一口大黃牙,嘴角還長著兩顆黑痣,看程亦凡的眼神跟看*犯差不多。

程亦凡一看自己探頭探腦半天要看的原來是這麼個歪瓜裂棗,最可氣的是就這麼個歪瓜裂棗還把自己像防色狼似的。一蹦八丈遠站得不敢站在他前面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不欺我,更何況是這麼個*” 程亦凡心裡懊悔的想到。

“你看你一個年輕人不學好,每天儘想些汙七八糟的什麼東西,我他媽不說去看,連看到他們門口掛的那個海報都是面紅耳赤的,你們怎麼好意思呀,哎現在的年輕人呀。”

任華的處世哲學是‘人至賤,則無敵’,451電影院每次來水貨歌舞團表演他是場場不拉,上次同樣是準時到電影院報道,不過運氣比較好,沒給抓去象程亦凡們一樣買苦力。

“我什麼都沒看到,我是清白的。”剛開始警察就來了。程亦凡是羊肉沒吃到反落了一嘴的毛。

“小偷不能因為他什麼東西沒偷到,而說他是清白的。”任華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就是口才。

“我又不是小偷。”畢竟看*舞是事實,程亦凡現在反駁起來還是有點心虛。

“你不是小偷,但比小偷更可惡,你不知道自己是直接的支援了不良文化的傳播,使社會道德淪喪,你們這類人就是罪魁禍首。”

“整隊,集合在給我唱遍廠歌。”任華不給程亦凡在說話的機會。

新員工白天是各自在上班,晚上公司的晚訓不光是齊步走,四面轉體、廠歌,還要進行思想教育,學習廠規、廠紀。

圖書室裡坐滿了人,任華正坐在前面的講臺上開始點名。

“被我點到名的就答聲‘到’。”

“程亦凡”

“到”

“肖林”

“到” 程亦凡偏過頭看到答應的是把尿嚇的沒有的那個小屁孩。

“朱肚皮”

還有人叫這個名字,程亦凡轉過頭想看看是哪個*叫這麼個騷包的名字,沒人回答。

“朱肚皮”任華連叫了三遍都沒人答應,他就在名字旁打了個叉,意思是缺勤。

很快名點完了,“還有誰沒點到。”任華在那問道:“沒點到名的舉下手。”

那個嘴角長著兩顆黑痣的的*女人舉起了手。

“你叫什麼名字?”

“朱月坡”

滿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原來這個傢伙就是那個“朱肚皮”這個誤會鬧的任華跟朱月坡兩人來了個大紅臉。

“不許笑,有什麼好笑的,下面我開始給大家講講我們工廠的廠規、廠紀。”任華在那維持著紀律。

任華一講起工廠裡誰跟誰勾搭上了,誰嫖娼被抓了,那講起來是頭頭是道,一講到廠規、廠紀就要翻手冊。

“去年保安隊接到訊息,說有一男員工夜晚留宿女生宿舍,我保安人員迅速出動把其堵在宿舍,最令我們驚訝的是那男人正堂而皇之的跟他女朋友在那床上行那狗且之事,旁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