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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過二十歲,巴斯特估計道,身高都不矮於六英尺,剛好處於那種年輕人的怪獸和成年人的力量與地位常常特別危險地混合在一起的狀態。其餘的由酒精解決了,他們顯然喝得夠多了。他們面前的桌上擺滿空酒杯和曾經盛過要烈性得多的飲料的杯子。她迅速而仔細地逐一打量那四人,得出他們構不成真正危險的結論,重新轉向那些女人。

“我叫巴斯特。”她一邊說道,一邊主動拉過鄰桌的一張空椅子坐下來,“也許她曾經講到過我。”

四人繼續凝視著她,那樣子是在明白告訴她,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一宣告確的“沒有”。最後較年輕的那位說道:“巴斯特?這個名字怪少見的。”

“也不比法耶瘋狂。”一個聲音在她身後咯咯笑著說道,“或者瑪麗·珍妮特。”

巴斯特知道不值得那麼做。但她還是故意緩緩地在椅子上轉過身來,再次盯著那個小夥子,這回的目光完全不同,它不僅讓他最終閉嘴了,而且也讓他臉色明顯地蒼白了。他慌張地掉轉目光,盯著被煙燻黑的屋頂上的某一點。

“你們認識帕齊嗎?”她直接問道。

太陽神赫魯斯 第二章(22)

“我們當然認識帕齊,小寶貝。”一個年紀較大的女子回答道,“這裡恐怕沒有人不認識她的。問題是她認不認識你。”

巴斯特沉吟了一下,最後說道:“說實話,我也不是十分肯定。”

“你不肯定帕齊認不認識你?”麗茲重複道,糊塗多於懷疑。巴斯特在思考麗茲是否是她的名字的縮寫,也許代表英語的麗扎德,意思相當於“蜥蜴”,某種程度上這正合適。這個女人……冷冷的。

“我不肯定她是不是我找的那人。”巴斯特回答道,“我在尋找一位女友,我能說的就是這些。我知道的她的最後的訊息是這城裡的一個地址。我去那裡問過了,人家告訴了我這個名字,讓我來這家酒館。不過……”她故意掉頭回顧了一圈,儘量不露出懷疑的樣子,“現在我不敢肯定人家是不是跟我開了個玩笑。”

“你是去哪個地址問的呢?”麗茲詢問道。

“就在這條街上。”巴斯特回答道,“門牌號19號。”

四個女人面面相覷,既吃驚又疑惑。至少最年輕的那位一臉驚惶,而麗茲則顯得更加不信任了。她這次又做錯什麼了?

“你跟胖莫德談過了?”她問道。

巴斯特聳聳肩。“她沒有告訴我她的名字,但是……”她再次聳聳肩,笑了笑,“是的,這個描寫很吻合。”

“那她是跟你開了個玩笑。”麗茲說道,“莫德痛恨好奇的問題。她沒有派她的打手來追你,讓你這樣輕易地就脫身了,算你幸運了。”

“那位……本?我覺得他很可愛呀。”

“他是很可愛。”麗茲還沒來得及回答什麼,較年輕的那位——法耶——迅速說道,“假如你跟他更熟悉一些的話。可你怎麼會想到帕齊可能是你的女友的呢?”

“她跟她長得那麼像。”麗茲開玩笑地補充道。

巴斯特正想回答,忽然聽到了身後傳來“嗵”一聲,麗茲沒拔乾淨的眉毛中間出現一道陡峭的皺紋。巴斯特經常見到這種目光,知道它意味著什麼:惱怒。

她轉過身去,她的猜測變成了肯定。

鄰桌的第四個小夥子一臉獰笑,帶著一份應有的幸災樂禍,原因顯而易見,他兩眼*,怒視著她。實際上他也不是直接盯著她,而是盯著她坐著的那張椅子。巴斯特事後才明白,在這麼一家擠滿人的酒館裡一張空椅子本就不尋常,它當然也不是真的空著。它的主人渾身臭烘烘的,好像剛從充滿威士忌和劣質啤酒的廁所裡回來,既沒有用紙擦過也沒有用水洗過,他現在回來了,他給人的印象根本不像打算站著度過這一晚的剩餘時間的樣子。看起來他的年齡不比另外四人大,但肩膀比他們寬得多,個子也比他們高得多,幾乎有她本人一般高大。

“怎麼了?”她問道。

“你坐在我的椅子上,小寶貝。”他說道,他還沒有真的口齒不清,但最多再有一兩杯啤酒就到那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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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空的,我沒看到靠背上掛有寫著您名字的牌子……更別說我不知道您的名字了。”

那傢伙瞪圓眼睛,真的花了好久才真正聽懂了她話中的意思,他的臉陰沉下來。“你要是想捉弄我,那麼……”

“別找麻煩,羅伊。”麗茲平靜地說道,“你坐到別的地方去吧。”

“住嘴。”小夥子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