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出的洪荒年代都不能是個簡單角色。更何況這傢伙,到了這一世,也是天生神通,人明明還是在人間,卻有著足以超越天仙級別的業位修為,怎麼看都是一個破壞平衡的BUG。
砰!的一聲悶響,原地之上散亂的天地元氣轟然暴散開來,硃紅色地“敕”字元咒上光華一閃。隱隱在半空裡一頓,萬道光華射入虛空之間,登時就如同烈陽融雪一般,將方圓幾百丈之內所有的混亂元氣撫平下來。熾熱的氣息席捲過處,一應草木盡數枯萎發黃,一直操縱禁制法陣的火靈子被這一記符咒生生掐斷了能量連線,所受影響最大,口中一連串的悶哼出口。高大的身軀連連後退,腳下山石紛紛為之碎裂。宋捷修為精湛,見勢不妙,周身劍光環繞,紅白光芒大盛,不等那符咒之力及身。人已是遠去十幾丈,電光劈啪作響,居然是一副隱隱反擊的架勢。
水波一般的眸光平靜地轉移至距離兩人身前不足十丈之處的一處虛空之中,水師的神色不置可否,呼吸功夫過後,雍容也是心有所感將目光死死盯在了那一片空間之上:“該死的牛鼻子老道,聲音喊的震天響,還要隱藏什麼行跡,耍弄神秘!”心裡一副不屑的嘀咕,下一刻過後。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本來還是空無一物地地面上。一陣輕微的空間扭曲,現出了龍虎山紫陽天師刺眼至極的紫金八卦道袍。只不過這個時候的張紫陽。早已是沒有了先前在崆峒山外仙風道骨的模樣氣勢,鐵青的一張老臉,鬚髮皆張,一身紫金道袍無風自動,颯颯作響,顯然是心中激動不已。也是,不論是誰眼看自己的門人弟子險些就死在自己面前,心裡都不會愉快。尤其是龍虎山天師道自古以來就是核心弟子都是家族嫡傳,乃是血脈至親。
“紫陽天師。你這是何意?”天樞峰頂之上,兩朵祥雲飛馳而來,聲音還未落地,緊隨著張紫陽的身形,場中又是多了兩個白鬚白眉鶴髮童顏的老道士,話語之間火氣暗生,場面已經是越來越熱鬧了。
在人家的地盤上,以法力強行阻隔洞天法陣運轉,雖說也是因為情急救人,但是從另一方面上說也是大大地削了崆峒派的臉面。剛才還是在炫耀自己崆峒洞天之中地種種禁法神奇,大北斗伏魔劍陣仙凡不留,現在就是被人施展手段強行破去一節,即便是很大程度上取決於火靈子修為不夠還不能發揮通天神火陣的最大威力,可是張紫陽地這一舉動實在是不啻於在天下修士佛道二宗面前狠狠打了崆峒派一記響亮的耳光。
雍容一眼就認出這後來的兩個老道正是當初站在清玄老道身後的崆六大長老中的兩人,這兩個老道才一現出身形,連表面上的禮節都省了,徑直就是對那張紫陽怒目而視,而土靈子火靈子二人眼看自己門中兩大宗師級長老駕到,心中更是惱怒無比,隨手擦去嘴角的淤血,土靈子扶著火靈子站到兩個老道士身後,先是低聲細語幾句,接下來場面氣氛幾乎凝固。
“師傅!”眼見紫陽天師到來,張行臉上先是一喜,緊接著就是一皺眉頭,在他身後的張雲此時則是滿臉大汗,一聲不響地低頭站立,道袍之下微微顫抖的身軀充分表明了他此時心中地緊張和恐懼。
“孽徒,你眼中還有我這個師傅?此等時刻還要於人打鬥,難道是要叫天下同道笑話我張紫陽教徒無方嗎?”張紫陽眼看張雲形態悽慘,臉色蒼白,一張老臉登時變得臉色更加難看,陰沉的彷彿就是一潭死水。不過,畢竟也是一派宗主,張紫陽執掌龍虎山一脈多年,見慣了修道界中堪比世俗的爾虞我詐,也知道自己剛才的一番所作所為很是有些說不過去,是以根本也不去接兩個崆峒長老的話茬,直接張口就把張行張雲兩兄弟大罵了一頓,也算是率先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態度,回應了兩個老道士的不滿。
張雲被水師捏碎了與自己心神相連的玄元上一天雷虎籙,元神震盪之下,真元反亟傷了內腑,雖然水師不屑於對他這種小角色痛下殺手,但是僅此一擊已是傷勢不輕,張紫陽平日裡本來就是最為寵愛張行張雲兩兄弟,當下再被張雲三言兩語述說了經過,得知自己門中法寶被毀,心中登時就是更加惱怒非常。待到聽罷了張雲的言語,張紫陽轉過頭來,兩眼精光四射,死死盯住水師和雍容二人:“這是怎麼一回事情,雍道友何以教我?我這弟子年輕氣盛,強為他人出頭,以下犯上,冒犯了道友,雖有不對之處,卻也罪不至此,雍道友略施手段教訓一下也就是了,緣何下此毒手毀去我龍虎山至寶,莫非雍道友以為身後有蜀山劍派做為靠山,就不把我中土道門放在眼裡了?”
“這個老狐狸!”心中狠狠的罵了一句張紫陽,這老道聽了張雲的講述,明
道此間之事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