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秘法練就寄託元神的兩尊傀儡化身如出一轍,均是靈性豐足,威力龐大無比,怕是已經可以比擬真龍力。
自己若是被這騰蛇半路糾纏,短時間內無論如何也是難以脫身,如此一來豈不耽誤時間,憑空斷送了那徐福的性命?姜子牙老道心中念頭轉動只在一念之間,緊接著便是來勢不減,自他頂上三花中手持拂塵法劍的那一尊金人傀儡便已騰空而起,竟是代替了姜子牙老道緊緊纏住了翼火騰蛇。
兩兩相交,如雷驚天,他們兩個本身都是騙山皇陵中十二金人所化。材質相同,雖經不同人祭煉之後有了幾許差異變化,但這隻在空中相撞之間鬥了一個回合,卻也難分上下。暫時戰了一個平手。
與此同時,眼見被七殺化血魔刀層層圍困在中央的徐福,隨時都有可能就地殞命,姜子牙老道萬里來援也是不敢有半分的怠慢,人往前衝。在他頭頂雲光中盤坐的另外一尊金人傀儡也是如龍呼嘯,手持著玉小虛杏黃旗,不由分說便是當空一晃。化作萬丈金霞,結出多多金花,瀑布也似的一衝而下,將面色發白氣喘如牛的徐福死死裹在中間。
姜子牙老道深知雍容厲害,法力神通恐怕還在自己之上,且雙方結仇。自己還在騙山以三界打神鞭背後暗算,好玄就讓對方橫屍當場,二人之間想要和解那根本無異於痴人說夢一般,真要叫雍容在崑崙山外撞見了自己,肯定就要大打出手,不死不休。奈何這一次,他駕臨東瀛也實在是情非得已,那徐福雖然實力低劣,不堪大再,但一身所繫卻是關乎眾多,乃是他師門之中在人間精心準備埋藏下來的一看“暗棋。”若是任由此人被人殺死,就連姜子牙自己也都難以承受其帶來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姜子牙老道在見到雍容之後雖然心裡也在暗暗叫苦不迭,但出手之間卻實已是全力以赴,不留半分餘地。那金人愧儡站在高空奮力搖動杏黃旗,將手中兩尺高的寶貝瞬間搖晃得如同山高,大片大片的祥雲金霞,源源不斷落下天空,憑空湧動一舉捲了筋疲力盡的徐福,就往上飛。
姜子牙老道心裡打定主意,只要能在一照面裡,救出徐福在手,他也實在不願和雍容在此糾纏,以他的修為,就算不及雍容,也絕不會相差太遠,拼著耗費大量元氣,帶了徐福只逃不戰,想來那雍容也是攔不住自己。只要自己及時回到崑崙洞天。開啟了所有的禁制法陣,卻也可以高枕無憂。
怎料得,他這裡才一動手,在那邊的七殺化血魔刀便也隨之變化。
那杏黃旗本是先天靈寶,佔了天地五行之中的十之厚重,搖一搖晃一晃便能承接無邊大地無窮地氣,以之防身,古往今來簡直號稱無物可破。但寶物雖好,也要看落在什麼人手裡不是。
姜子牙老道在人間雖是絕頂。但放在天界卻也不過就是一介普通天仙,若非身負重任有玉清天的赦令允許,以他的法力甚至連動用一下玉虛杏黃旗的資格都沒有,饒是如此他傾盡全力也不過是能夠發揮出這寶旗十之二三的威力,更不用說現在駕駐杏黃旗的還只是他一點元神寄託的愧儡金人。
如此一來,再加上七殺化血魔刀剛剛大成,威力徒增百倍,彼消此長之下,卻也不怕這杏黃旗靈寶之威,反倒是刀鳴陣陣,泛起無邊血光,任是那金人愧儡如何催動法力,向上提攝中間的徐福,也都被這魔刀刀光緊緊纏住,往復來去不得分毫脫身。竟又是一個旗鼓相當的局面!
“好厲害的魔刀!”姜子牙老道乍見算計落空,無法依照前計速戰速決,一沾即走,只在心裡恨恨的罵了一聲,卻也毫不驚慌,裹在身外的粗大金光猛然散去,化作千萬光輝隱入虛空。而姜子牙老道身形剛一展現,反手間就已在頭頂元神處摘下了三尺五寸六分長,通體二十六節的三界打神鞭,迎著雍容劈頭蓋臉的打了下來。
不比上一次在駝山的時候,姜子牙使用打神鞭的時候還要事先禱告。做足儀式,這一次他一鞭打來卻是並沒有把鞭身上貼滿的八十四道黃紙符印一一摘下來,打神鞭上也沒有一絲光芒洩露出來,只彷彿是一根鏽跡斑斑行將腐朽的破舊木鞭。稍一用力就能折斷似地。只不過這神鞭拿在姜子牙老道手中,自有神異之處,看那來勢,大開大合,一往無前,竟然是和雍容印象裡俗世武術中一招從聯為勝的招式“撒年銅”有此相是眾鞭打來封鎖嗓:,禁鎖元氣,比那凡人練習的武術又多了不知多少的恐怖殺機。
姜子牙前生之時,拜入崑崙門下。原本修習的便是治國安邦逐鹿天下的縱橫之道,雖也花費大心力修習道法,卻始終因為自身資質而無法大成,幾個年裡反倒是將平時視作遊戲小道,不入他法眼之中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