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
他手腳無措地拍我的背,努力地安慰著;我停住哭泣,眼淚汪汪的問:“你說真的?”
四阿哥看我哭得眼紅紅鼻子也紅紅,還不住的抽氣。那粉嫩嫩的孩子氣比平日又多了幾分的靈動,心疼得恨不得揉進自己的心裡去。
“當然是真的,什麼都隨你喜歡吧,哭多了就不漂亮了。”他哄我。我破泣為笑,歪纏:“不漂亮了,你就不喜歡了嗎?”
“你就是變成醜八怪我也喜歡!”男人的甜言蜜語還不是普通的多,醜八怪?我嘴一撇,作狀又要哭:“你嫌我是醜八怪!我怎麼醜了?”
他急忙辯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醺兒怎麼會是醜八怪,那全天下的女人都不用出來見人了。”
我看他那樣,忍不住“哧”地笑出來。
看著我笑出來,他突然醒悟過來,“你這個小壞蛋!居然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伸手來撓我的癢,我轉身就想逃,原來身上只是裹著他的外衣竟滑落在地上,我驚叫一聲來不及拾起衣服便被他摟住,他呼吸變得渾濁,火熱的唇不管不顧地烙上我雪白的後背,從腰間一路吻上來,最後停在頸間留連不去,炎熱的唇舌燙得我低低的呻吟。他的呼吸越發得粗重,輕輕啃噬我的鎖骨,然後一路向下含住胸前的紅莓,輾轉逗弄。
我全身無力的攀著他的身子,手無意識地撫過他的胸堂,雖隔著內衣他還是震動了下,他打橫抱起我來到床邊,放我坐下,他引著我的手,命令道:“幫我脫衣服!”
我紅著臉看看他,那雙黑眸如星盯著我。我極緩慢地解開他的上衣,再伸手去解他的褲帶,手卻開始不穩,半天才解開,眼光只是盯在他的胸口不敢往下後,臉越發紅得如火。
四阿哥突然抱住我仰倒在床上,我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他在耳邊低喃:“親我!”
我的腦子一片混亂,依言吻上他火熱且乾燥的唇,忍不住伸出舌尖添了一下,他猛地含住我的舌尖緊緊吮住抵死糾纏。
他的手也沒閒著,一隻手確到好處地揉撫我胸前的綿軟;另一隻手滑過後背落在俏臀上揉捏著,然後分開我的腿讓我跨騎在他的腰間,這個姿式太過曖昧,我忍不住出聲抗議:“別!不要!”
“不要怎樣?這樣——”他使壞將早已熾熱如鐵在慾望抵到我的下體廝磨。我下意識地抬起臀,卻被某人有機可乘,熱杵直刺入蜜穴,這種體位自然進的深,只覺得體內越發的脹的厲害,隱隱有些漲痛。
他一動我便出聲哀求:“別!痛!”甬道內壁不自禁的收縮擠壓,他低咒一聲,不敢再動,俊臉上沁出一層薄薄的細汗,表情也有些扭曲。想是忍得很辛苦。
“那你自己來。”他低聲道。我紅著臉試著擺動腰肢,我的動作讓他呻吟出聲,俊臉上全是情慾和迷醉。
不耐我的綿軟,他伸出手握住我的腰幫我上下律動。漸漸地我放鬆下來,跟著他一起沉淪在情慾的世界。
房裡只剩他的粗喘和我的呻吟,一時間春光無限。
刺客再現
“唉!”我坐在窗臺上,靠著窗欞嘆氣,這個該死的胤禛居然為了我肩頭那點兒的小傷,讓我臥床養病。再這麼養下去,我就真的病了——瘋病!憤憤地用手指掐實木的窗邊,連皇上都不敢這樣對我,他的膽子還真是大了去了。
我正有火沒處撒,突然眼角餘光瞄到一個不怎麼熟悉的臉走過來,好!就他了。反正又不熟悉,拿來出出氣應該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縱身跳出屋子,竄到那人的面前,攔住他斥道:“喂,你誰啊?不知道內院是女眷住的地方,不可以亂闖嗎?”看他的打扮是侍衛吧,說不熟悉是因為本人認人從來不記臉。
那人戒備地看我,居然好象不認識我的樣子,咦!有點不對頭,一種對危險的本能反應由然而生,我後退半步:“你是什麼人?我怎麼不認識你?”
話音剛落,他眼中精光大閃,伸手捂住我的嘴,低聲冷冷的要脅道:“不許出聲!不然殺了你!”
我在心中哀嚎,怎麼就這麼倒黴啊!刺客全都讓我碰到,不知道清朝有沒有賣六合彩的地方?
脖子微涼,眼角瞄到一點寒光,這下我真的不敢動了。輕輕點頭,表示願意合作。
那人四周看看沒有發現其他人,拉著我後退到我的屋裡,關上門。
“不許出聲!”他低聲命令。我點頭,小命還要呢。
他放開捂我嘴的手,喝問:“那兩個清狗在哪裡?”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