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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那,葉霜沫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在那個時空裡,她活了二十二年,卻連一次戀愛也沒談過。而在這個時空生活的五年裡,更是鮮少見到男人。

兩個時空,兩種人生,這卻是她的第一個吻,她的初吻。

然而,他的吻卻並不溫柔,長舌撬開她的唇,長驅直入,與她的丁香纏繞,靈活的舌尋遍了她嘴裡的每一個角落,嘗過了她嘴裡的芳津。

陌生的觸碰讓她一下子懵了,僵硬地站在那裡,接受著他的入侵。

“別……”好久過後,她總算是找回了點理智,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屋子裡還有人……”

親密本就是私密的事了,屋子裡卻還站在一個丫鬟,天知道她有多難為情。

“王妃……”他的聲音蠱惑,像沾了迷藥的糖,“南月國的習俗罷了,她也是奉命行事。”

在南月國,新婚夜,會有一個丫鬟伺候,隨後會一直呆到新人將行房也全數完成。

葉霜沫心頭一顫,忍不住順著那聲音看過去,直直地看著他那雙深沉幽亮的黑眸。

“王妃,這是我們的洞房之夜,不是嗎?”他揚起一抹笑,攔腰將她橫抱起來,朝婚床走去。

當躺在那張新床上時,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說到底,跟自己成婚的人雖有著傾城之貌,可總歸是個陌生人。

夜擎越似是看出了她的不安,在她的額上印上一吻,溫柔低喃,“本王會小心著,不會太疼。”

說罷,他俯身,將大半個身子壓了上來。

溫熱而略顯粗糙的大手撫過她的身子,像是會法術般,使得她全身熱燙起來,身上的衣物也不知何時被褪去了,僅著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

身上突來的冷意也比不上夜擎越那變得越發深沉的眸光。

他停了動作,只看著她那光潔的臂腋,“本王只道王妃不過是性子怪異了些,卻沒想竟不是個完壁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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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守宮砂(修)

不是完壁之身?

葉霜沫一聽,心裡一凜。她五年前穿越而來,靈魂附在了已經被活活打死的葉霜沫身上,也並未和哪個男子親近過,又何來這一說?

在她剛滿二八時,府上便有葉聞言安排的人來在她的臂腋點了守宮砂。

古代女子都要點上的守宮砂,是以壁虎血研成的砂血點在未出閣女子的臂上,以示完壁。

她以前曾盯著這顆硃砂笑過,覺得古人真是好無聊。而現在,當她望著自己那光潔無任何砂痣的臂腋時,心裡卻涼了。

房裡的丫鬟像是被嚇著了般,驚訝地叫了一聲,隨後又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王爺,我……”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突然而來的變化讓她有些慌亂。

不會啊,昨天明明都還在的。而今天,在她的大喜日子,這顆硃砂卻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夜擎越看了一眼葉霜沫,唇上笑意加深,眸光卻暗了幾分。

“想不到,葉丞相居然送只破鞋給本王。”

“王爺,我……”

他再怎麼不濟,也是堂堂的七王爺。男人的面子是何足的重要,卻在新婚之夜發現自己的新娘是個沒有守宮砂的破鞋!

在混亂中努力想理清些頭緒,想起今日出嫁之前,大夫人命人拿給她喝的出閣湯。

問題,一定出在那裡!

可是,她卻什麼也不能說。畢竟這砂痣已經不在,她多說什麼也只是欲蓋彌彰。

在她快要因為空氣不足而窒息時,他一把推開了她。頗有些邪氣地拿手指。xzsj8。抹了一下唇上的涎液,勾起一邊的嘴角,“既然是隻破鞋,滋味該是很好才是,卻原來也不過如此。味道苦澀極了,本王不喜歡,甚至……厭惡到了極點。”

她不笨,她甚至完全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一個不再是處子之身的女人,定是一雙藕臂千人枕。本該是放蕩至極的女人,卻還裝著未經人事的羞澀樣子。

她苦笑出聲,“如果王爺認定了霜沫是那樣的女人,霜沫也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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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

“如果王爺認定了霜沫是那樣的女人,霜沫也無話可說。”

“霜沫?”夜擎越重複了一遍,然後輕笑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