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圓吧。等到百年修得同船渡,等到千年修得共枕眠。等到花兒也謝了。等你等得我心痛。等到蘇老闆把10萬元湊齊給我。
在此期間,楊梅轉戰柳州,她忙裡偷閒趕來看望了我。就是那次,我差點成了她的犧牲品。
過程是這樣的:那天,楊梅偷偷跑來南丹,她用車站的電話打我手機,我接聽了,問你哪位?她捏著鼻子裝腔作勢:我是你老婆啊。我又問:哪個老婆?什麼老婆?她說:那你有幾個老婆啊?連你的結髮之妻都給忘了?真沒良心!我心中驚喜,興奮異常,語無倫次:你你你……你是阿敏?你到南南南……南丹來啦?她在那頭很忍地笑了笑:還不趕快來接人家,我坐長途可辛苦了!我急忙說:很快很快!你在哪裡?你真是阿敏嗎?你好像感冒了吧?講話甕聲甕氣的。她又笑著說:人家得重感冒了,誰叫你不關心我!我在車站你快來呀,還囉嗦那些幹嘛?我相信是她了,又急忙說:很快很快!我馬上過去!你不要跑遠哦!說完欲掛電話,卻聽到那頭陣陣狂笑。她剛笑出聲,我就聽出來是誰了。我說:搞什麼名堂啊楊梅!你來南丹啦?她依然狂笑不止,笑累了才回答我:從柳州轉過來的,來南丹看看程哥你發黴了沒有。我說:車站是吧?我去接你。
其實楊梅來我也挺高興的,有點“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第三章 有驚無險
那晚我請她吃飯,飯畢去“五月花”唱歌喝酒。飯間她不時詭譎地瞟我那麼幾眼,又偷偷掩面而笑,笑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就靦腆地看著她笑。我小姑娘家似的腆靦地問:你笑什麼嘛?笑得那樣肉麻!經我這麼問,她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得差點噴飯。她說:我看你想嫂子想得快瘋了吧?既然那麼想她,為什麼不回南寧去呢?我搖搖頭嘆了聲氣,訕笑著說:難道你還不懂嗎?不是我不想回去,是老賈不給回我有何辦法!那你說說,你能幫我出個什麼主意?她依然詭譎地笑著,用怪怪的眼神看著我。她說:老賈不給回你自己不知道偷偷回呀?回南寧又不是出國!回去幾天再倒回來,神不知鬼不覺的。看不出來楊梅的腦子還挺靈活的,都說“女大十八變”,我要說“女人步入社會就萬變”。剛進雜誌社那會她可不是這樣的,用“羞答答”來形容最合適不過,連講句話都不敢大聲點。現在倒好,進來年把就變得如此人情世故,不少地方我看我還得向她學習。我拿茶水當酒跟她碰了杯並說:謝謝楊美人的提醒!我先以茶代酒敬你。吃完飯咱們去唱歌,也算是為你接風洗塵。
大老遠的跑來看我,我莫名的感動啊!況且又是個大美女,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下一場我們就玩得比較開心了。我打電話叫來了唐遠志、周敏、盧昌義、莫煒、顧琳等等幾位帥哥美女,把個包廂弄得人頭攢動、歌聲繚繞、酒氣沖霄漢。我們幾個比較能喝的斗酒,不能喝的就點歌來唱。外人看來是分成了兩派,其實還是個整體。是個各施其能的完美組合。唐遠志、周敏、盧昌義和我共張桌臺,我們幾個的興趣愛好是跟酒作對,滿杯滿杯地把它給喝下去,咬牙切齒地喝;莫煒和幾位美女不勝酒力,他們就用歌聲來助興,唱完這首唱那首,你方唱罷我登臺,把個包廂唱得春暖花開,唱得我的眼裡只有你,唱到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去了,唱到後來你的柔情我永遠不懂。喝得有幾分朦朧了,能喝的就端杯去找不能喝的,不能喝的接過酒杯的同時把話筒交給了能喝的。能喝的幾個就勾肩搭背,四個人共用兩個話筒,扯著嗓子喊中國人,萬里長城永不倒。喊得腰也彎了,背也駝了,音也顫了,嗓子也啞了,那些不能喝的等到花兒也謝了。於是又輪換過來,能喝的繼續喝,不能喝的繼續唱,各自發揮光和熱。等頭腦再蒙到幾成,也就是桌下的空瓶以件論,桌上的蠟燭燃完了三四根時,我們能喝的就逐個去找美女喝,美女不怎麼肯領情,我的個別兄弟就單腳跪地像求婚那樣哀求人家喝,被求的美女顧琳沒轍了,只能像接受求婚那樣接過酒杯仰脖子見底。我看著她怎麼像賭氣似的。我就做小人出賣自己的同事,我說你們找楊梅,她比較能喝,她不喝那是裝的。我話音剛落,又經歌聲的傳播,楊梅身邊立刻圍攏過來好幾人,把我都給擠出去了。他們之中頭個人說:你是程記者的同事?咱們有幸見面!乾了這杯;第二人說:遠方來的客人,隨鄉入俗,喝酒要盡興!來來來,乾這杯;第三人說:剛才你謙虛了美女!後來者居上,請你放個馬後炮過來,我樂意接受!我先乾為敬;第四人說:你是我的驕傲,你是我的榮耀,你是我的花朵,你是我的酒保。咱們乾了這杯酒,感情就好得不得了。第四人是我。楊梅被我的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