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是的,我就是程華。你快把魏敏的情況告訴我好嗎?我真的求求你了!
她說:很抱歉程先生!我們也不清楚她進了哪家公司。我們在學習的最後那天參加了房產銷售方面的高階講座,當晚深圳方的東道主舉行了隆重的離別宴。第二天我們才接到她的電話,她說她不回南寧了,已經看好了深圳的某家公司,就決定留下來了。後來我們副總叫我打她手機,也每次都打不通,我們只好在預定的時間內先回來了。
我說:幹嘛會這麼玄乎呢?在你們公司幹得好好的……這次你們去深圳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否則我不相信她會不跟我聯絡。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吧?
她再次壓低了聲音說:程先生,留您的號碼給我吧,下了班我打電話給您。
我把手機號碼如實報給了她,她快速存入後說了聲“不送了”就匆匆走向櫃檯。我感到非常茫然,站在原地邁不開腳步——實際上我的雙腿已經又酸又麻,並且兩眼昏花,像嚴重貧血的症狀——活動了幾下筋骨我才慢慢移步,四顧兩茫然地走出了售樓中心。
走到大街上,我就真的變得瘋狂了,我像個瘋子那樣,揮舞著雙臂在人行道上狂奔,嘴裡“啊,啊,啊”地狂呼亂叫。7月的烈日毒害著我,我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剛才在空調房裡停流的汗水這時候又從各個毛孔鑽出來,似乎點點滴滴都不願再保留。我飛快地穿梭在人前人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