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西心一緊,“你們在哪?”
澤西踢開門,看見手冢完好地躺在床上,鬆了口氣。
一個男子把刀架在手冢的脖子上,扔給澤西一副手銬,“你自己帶上吧!”
澤西將自己的手銬住。
一個男子走進來,將門關上。
拳頭一個個落在澤西的身上,澤西悶聲不吭,男子收起刀,得意地站在澤西面前,朝澤西狠狠地踹了一腳。
澤西忽然一個旋腿,將男子踢倒在地,然後又是一個飛腿,將另一個男子打到在地。然後從男子的身上摸出了鑰匙,反手將手銬開啟。
抱起床上的手冢,離開了這裡。
現在已是深夜。
澤西抱著手冢,來到手冢他們新租的房子門口,這幢房子就是澤西託Bob買下租給手冢他們的。
澤西用鐵絲開啟門鎖,將手冢抱到他的房間,輕輕地放在床上。
手冢應該只是昏睡過去,澤西蹲在床邊,靜靜地看著手冢。
月光灑在手冢的臉上,平日裡冷峻如千年冰山般的臉龐也變得柔和起來,澤西輕輕地摘下手冢的眼鏡,桃花鳳眸緊閉著,眉頭輕攏,澤西慢慢地一點一點地靠近,輕如羽毛的一個吻落在手冢的眉心,手冢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天亮了。
手冢睜開眼,發現自己睡在自家的床上,他揉了揉有些漲漲的腦袋。怎麼回事?他明明記得因為學生會有事,所以打電話告訴幸村他們自己要晚點回來……晚上8點獨自從學校出來……然後經過一個巷口的時候……有人從背後用有蒙汗藥的手帕捂住他的嘴……
怎麼會安然無恙地睡在自己的床上呢?
手冢眼睛掃過床頭櫃上的眼睛,眉眼一跳,他昨天迷迷糊糊好像夢到……澤西在他的床前……
莫非,是澤西救了他?
自從澤西因為急性胃出血而進了醫院,安若秉持著要好好調理澤西身體的宗旨,每天都會帶著雞湯,營養粥之類的來澤西家。
少年走進澤西的房間,看見男子坐在椅子上看書,視線卻落在書本以外的地方。
從醫院裡回來後澤西一直都是這樣,經常一個人發呆。安若看著他也只能微微心疼,什麼也做不了。
“梵哥哥,”安若輕喚男子,“喝湯了。”
男子落在窗外的視線轉回來,點了下頭,安靜地低頭喝湯。
“你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入迷?”安若好奇地問道
“花。”
“啊?”
“不二的仙人球,跡部的玫瑰花,幸村的薔薇。”
安若環住澤西的腰,“梵哥哥,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所以,忘了他們好不好?”
澤西拉開安若,“對不起。我的心很小,容下他們五個,已經讓我的心負荷了。安若,我給不了你要的。”
“那是你不願意給!”安若做最後一搏,吻住澤西的唇,澤西沒有推開,讓安若先是狂喜,後來安若的心冷了下來,是沒有感覺麼?梵哥哥,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麼?你怎麼可以這樣無動於衷!
安若慢慢離開澤西。
澤西眨了眨眼睛,“小若,我的身體已經好了。你就不用每天來我家照顧我了。”
安若不可置信地看著決絕的男子,眼裡似有細碎的淚光閃現,“你趕我走?”
澤西轉過身,低低地嘆了口氣,“是。”
安若走了。
“你讓本大爺來到底有什麼事?梵澤西,他又怎麼了?”跡部揚著眉毛看著坐在沙發上清瘦的少年。
這個坐在手冢他們家裡的沙發上的清瘦少年正是安若。
安若回去後想了三天,終於想通了,澤西不愛他,現在不愛,過去不愛,將來也不會愛。
安若決定放手了,就在他決定的放手的那一瞬間,安若忽然覺得自己的心沒有了束縛,變得好輕鬆,好輕鬆。
他決定好人做到底,打算把真相告訴那幾個少年,於是他給每個少年發了個資訊,約他們在幸村他們的新家見面。
安若知道他們一定會來。
安若放下杯子,“上次你們看見的錄影不是真的。”
不二戳戳眉毛,“怎麼個不是真的法?”
“事情很簡單,那天澤西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幫他一個忙,那個忙就是讓我配合他在攝像機面前演戲。”
忍足藏藍色的眸子泛起海浪,“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