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請盧公萬勿推辭。”甄逸雖然家世豪富,但深知盧植清正廉潔,克勤克儉,故而呈上的禮品也是些尋常之物,就怕盧植不接受。
盧植推辭不得,也就接下了,雙方分賓主落坐,自有下人奉上茶來。
甄逸感嘆道:“前者閹宦橫行,盧公便遭無妄之災,身陷牢獄,此番董卓亂政,誅盡群賢,就連盧公這樣的肱股之臣也險遭不測,誠為可嘆。”
盧植面有憂色地道:“盧某個人生死不足惜,只恨漢室不幸,皇綱失統,董卓倒行逆施,天子蒙難,我等臣子有心殺賊,卻無力迴天。”
“董卓殘暴,手狠手辣,聽說盧公離京之後,董賊還派刺客追殺,可有此事?”
“不錯,董卓此人狼戾不仁,睚眥必報,我雖有所提防,但行至孟津之時,還是被董卓派來的刺客追上,幸得弟子潤德派人暗中保護,方才保下性命來。”
甄逸呵呵一笑道:“提及潤德公,天下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中平破黃巾,擒殺張角,初平伐董卓,惡戰虎牢,如此英雄勝跡,豪氣干雲,舉世無雙,更兼青春年少,前途未可限量。卻不知潤德公貴庚幾何?可有妻室否?”
盧植一拍額頭,道:“看我真是糊塗,潤德究竟多大,我也不甚瞭然,不過應該是未滿而立,尚未娶妻倒是清楚的很,只是不知甄兄意有何指,難不成想為潤德保一樁媒?”
甄逸笑道:“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