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來,伸手攙我不是,不攙我更不是,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娘娘,伺候您是奴才應盡的本分,也是先皇臨終前叮囑奴才的。奴才在先皇面前發過誓的,一定會竭盡所能的保障娘娘的安全。奴才生來就是奴才命,先皇在的時候,奴才是先皇的奴才,先皇駕崩前,把娘娘指給奴才,那麼現在奴才既是當今皇上的奴才,也是娘娘的奴才。可惜奴才這個奴才當的不稱職,一直沒能保護好娘娘,讓娘娘吃了這麼多苦。”
“沒關係,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否則我也不會總那麼順利,關鍵時候老是死裡逃生。”我笑了笑道:“我娘說過,吃虧是福,年紀輕的時候多吃點苦也沒關係。她說,人一生要吃得苦都是有定數的,吃一次就少一次,早點吃完了,以後就享福。”她後面接著的話是,可惜我們大多數人都等不到後面的美好時光。
“花小姐總是看的比別人高些,有道理些。”他嘆氣,感慨萬千,渾濁而精明的眼睛閃過一瞬的惆悵。這是我第一次從他口裡聽到水夫人的名字。沒等到我乘勝追擊,他已經恢復了一向的機敏老成。
“娘娘,時候已經不早了,皇上還在等奴才的回話,你身子不舒爽,且早些歇下,老奴先行告退了。”趙總管滴水不漏地行禮,好像剛才他所說的話全部都是我的幻覺而已。
“你且跪安吧。”我點點頭,微笑著示意他退下。
這老狐狸有幾句話是真心的,又有幾句話是忽悠我的?我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