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甲府分部。”
一連兩天,水驀都把自己在甲府分部的屋子裡,除了吃飯一步不出,話也極少,沉默的樣子讓剛牙三人都很擔心,知道必然與碧梧山莊有關,甚至與水驀的出身也有關係,可又不知道如何勸解,只能等甲未的迴歸。
第三天中午,甲未匆匆趕回了香月市,隨他而來的還有甲府八少中排行第二的甲醜。雖然用了一個“醜”字做名字,但甲醜在甲府八子中卻是僅次於甲卯的美男子,今年三十五歲,威武的臉龐,濃密的眉毛,英氣勃勃的雙目,渾身上下充滿了陽剛之美,與甲卯的陰柔之美截然不同。
“聞名已求。”雄武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握住水驀的右手,真誠的目光,寬厚的笑容,與見過的甲府諸子一樣,表現出親和力,看到這張面孔,心裡忽然一種安全的感覺。
見到甲醜和甲未,水驀一改兩天沉默的神情,臉上也浮現出笑容。
“能見到二少真是太好了。”
看到水驀的表情,剛牙三人不但沒有放心,反而更擔心了,水驀既然要掩飾自己的心情,就說明事情一時間無法解決。
甲未也察覺到水驀的笑容有些僵硬,不禁好奇地多看了兩眼,又用詢問的目光望向剛牙三人。
三人都露出苦笑。
甲醜初見水驀,自然看不出他的異常,拉著水驀在沙發上坐下,含笑道:“八弟把事情都說了,大哥知道事態度,所以讓我來協助你調查事情,二十名甲府弟子也到了,不過他們都潛伏在各處。”
“天王山甲府辦事真是雷厲風行,佩服!”
甲醜是個辦事效率非常高的人,寒喧過後立即說到正題,問道:“碧梧山莊的事你大概知道的很少吧?”
水驀神色一黯,搖頭道:“簡直是一無所知。”
“碧梧山莊歷史十分悠久,除了他們自己人,大概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存在了多少年,當代家主名叫雅閣布,年紀估計快五十了,這是一個非常神秘的人物,從不以碧梧山莊出席公開場合,私下卻化妝成任何可能的身份四處遊逛,我和大哥都沒有見過他,平時代表碧梧山莊出席公開場合的人是雅閣布的弟子,碧梧山莊總管雅易。”
“二少,憑你對他們的瞭解,他們會是控制秘境大陸的勢力嗎?”
甲醜沉吟片刻後搖了搖,道:“我無法做出定論,不清楚雅閣布的性格和脾氣就無法對他的行為做出正確的判斷。”
水驀皺著眉頭道:“這事的確很麻煩,我想是不是把訊息送到總統府,讓他們動用龐大的調查機構調碧梧山莊。”
“這倒是可行,不過你的訊息絕對可靠嗎?碧梧山莊可不是好惹的,如果沒有真憑實據,恐怕會起來巨大的風浪,甲府和流水宅都彈壓不住。”
“訊息應該沒錯,但我沒有證據,所以調查只能從暗處著手。”
甲醜思索了片刻,沉聲又道:“這樣吧!調查的事交給我,憑我和雅易的關係,也許可以套出一些線索,你的主攻方向在長鯨群島。”
說話之際,車已經駛入甲府分部,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吵雜聲,眾人都感到驚訝,一起走出院子,眼前的景像讓水驀和甲兄氏弟都吃了一驚,一堆警察居然把入口圍得水洩不通,甲府弟子正在應付這群警察。
甲未皺著眉頭道:“奇怪!這裡很少驚動警察。”
水驀冷冷地道:“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看來有人別有用心,想來鬧事。”
“我去看看。”甲未一個箭步衝了出去,很快就擠入人群,高聲道:“我是這裡的主人,出甚麼事了?”
甲府弟子們正被警察圍著,見到甲未彷彿見了救星,立即叫道:“八少,快來。”
“怎麼了?”
甲府弟子苦笑道:“他們接到報案,說我們參與了鬥毆,要把我們都帶回警局。”
“鬥毆?”甲未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甲府弟子幾乎天天打架,警察已怪不怪了,如果要以鬥毆的罪名抓人,恐怕整個分部有一大半都要進警局。
水驀和甲醜聽到這個解釋卻笑不出來了,如此淺顯的罪名,卻又切中實際,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在找甲府的麻煩,也許這只是一個開頭,還許後續的麻煩接踵而來。
“水驀,你認為警察到底要幹甚麼?”
“這些都是普通的甲府弟子,抓他們根本沒有意義,除從他們的身上可以牽出更重要的人物,例如二少你,又例如大少。”
甲醜微微一愣,問道:“你覺得有人要打我大哥的主意?”
“現在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