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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來啊?”白天看不到你,晚上也不準登門,可我還想夜夜抱著你兒子入睡呢!

“其實我們之前做朋友也挺好的,而且我真的不知道我倆是否還合適在一起,我對你究竟是何感情,我說不清楚!”

“可是我們都發生過關係了,還能再做回朋友?”去你那該死的朋友關係,要不是達達在,真恨不得現在就把你抱上床。

“我也不知道。”韓心儀苦笑,“我很怕我對你的感情不真實,在達達出事的這些日子裡,你的陪伴與支援,令我感激感動,這兩天我老在想,也許我對你只是感謝的情愫多些吧?”

“為什麼會這樣想?”凌斯陽關起房門來和韓心儀理論道,“你為何總要以朋友來定義你我之間的關係,我們若不是深愛著對方的話又怎麼結婚,如果不是對我還有愛,又怎會千辛萬苦地生下達達?”

“可是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忘了?”韓心儀淡淡道,“是,曾經是深愛過,可是人會變,情自然也會變。”

凌斯陽一拳砸在門上,“那也並不能表示我們之間的愛消逝了!”

“那該如何解釋?是愛之深切才導致你離我遠去?”她想起那晚在火車上,他在她耳邊說過的話,他想要保全她,她很想再親口聽他說一遍,當著她的面將一切都說清楚。

“也許吧!”

韓心儀失望地合上眼睛,事到如今他還是不願給她一個明確的理由。

她又如何能輕易地就接受這份突如其來的再次重燃的愛火,跟四年前一樣轟轟烈烈的他的愛令她感到無比地害怕,這幾晚她常常深陷迷惘不能自拔,痛苦萬分!

“要不我們冷靜一段時間吧!”韓心儀最後提議道,“四年都過來了,複合又何必急於一時,若真愛,永遠不會嫌遲,你我都還是好好考慮清楚為好。”

“不需要,我不需要考慮什麼,而且我也不願浪費這個時間,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別說只是分開四年,就算十年二十年,當我再遇到你時,我都依然會如此深愛你,難道你沒有感覺到我對你的愛嗎?”

“是我需要冷靜,是我找不到對你的愛了可以嗎?你的愛讓我感到害怕,就像達達都不敢不願這麼快接受你是他爹地的事實!”

“真可笑,達達他只是個孩子啊!”

“那又怎樣,孩子的心靈才是最清澈的,雖然他知道現在的你有多愛他,可是他始終過不了被你遺棄過的那個坎,他會一直問自己,為何爹地以前都不要他和媽咪呢?還有爹地會不會再次拋棄他?”

“你一定要理由的話,我可以給你。”凌斯陽有些生氣,他不明白韓心儀為何要如此執著這一點,“四年前我父親遇難,我不得不做出離婚這樣艱難的決定,也許這個決定傷害地你很深,但是我現在回來了,我們可以從頭開始,我們已經錯過了四年,還要再浪費多少時間來冷靜?”

韓心儀的心被凌斯陽的這番話徹底打入冷窖,她一再苦笑著表示要結束這個話題,但是凌斯陽堅決不讓。

韓心儀最後冷著臉道:“我前面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找不到對你的愛,你要我如何再繼續?”

“你的意思是我們只能到此為止了?”凌斯陽低聲道,“因為你不再愛我了?”

不是不愛,我只是找不到了,找不準對你的感覺,韓心儀好想衝著他大聲喊,可是她好累啊,她真的不想再跟他爭吵下去,既然他都說到此為止了,那就算了吧,不去愛就不會痛苦,也許這樣更好!

凌斯陽走了,當初他一心以為只要心儀原諒了他當初撇下她們母子的錯誤決定,他們仍舊能相安無事地走回到一起,原先的歡喜成了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他一怒之下帶著何楚雯飛回了美國。

巫澤風在家蟄伏三日後,百無聊籟到幾乎抓狂的他,到了第四天,他頭戴鴨舌帽,鼻上架著一副超級誇張的墨鏡,一身黑色衣褲,連板鞋都特意換了雙黑色的,然後決定出門放風。

因為好幾次聽巫澤雷說起,達達受傷住院的慘劇,巫澤風早就想跟著凌斯陽一同來看照心儀她們母子了。

但是昨天凌斯陽去美國了,巫澤風決定自己單獨行動,當他敲開韓心儀家的門時,看見韓心儀正在找工作,問了之後才得知,韓心儀已經沒去麗芙宮上班了。

巫澤風高興地笑著說:“我第一次見你,就想把你招到我公司去了,你還記得不?”

韓心儀靦腆地點點頭,為巫澤風泡了一杯菊米茶,這是韓心儀特意為凌斯陽買的,因為家裡沒有茶葉,也沒有咖啡,每次凌斯陽過來了就只能喝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