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五行相生相剋太過或不及,就會破壞正常的生克關係,而出現相乘或相侮的情況。相乘,即五行中的某一行對被克的一行剋制太過。
比如,木過於亢盛,而金又不能正常地剋制木時,木就會過度地克土,使土更虛,這就是木乘土。相侮,即五行中的某一行本身太過,使克它的一行無法制約它,反而被它所剋制,所以又被稱為反克或反侮。
比如,在正常情況下水克火,但當水太少或火過盛時,水不但不能克火,反而會被火燒乾,即火反克或反侮水。
對付土靈娃娃,就要用風類術法。風生水起,風調土動。一離開一分散一別離,就是相剋。碎染把手勢結成的蘭花般的印記,她學習過多種類屬的術法,所以操作風靈術法難不倒她的。
白痕不知道對方這個娃娃獵人要施展出來什麼術法,他只能冷靜地應對。白痕以前的時候,見過娃娃獵人,也跟他們交過手。其實,白痕遇到的大部分娃娃獵人都是很低界別的。除了一次,他遇到一個*級的娃娃獵人,那一次如果不是——估計白痕已經死掉了。
現在,他不知道眼前這個還穿著婚紗的女人,是一個什麼級別的娃娃獵人。不過看著年紀,應該不會達到*級別以上的!一想到這裡,白痕只是希望,儘快帶羽朵離開。
此刻的羽朵,還在昏迷著。
“【風、幻】!”碎染見白痕分神的剎那,手指一揚,嘴裡說出了風幻兩個字。如果此刻羽朵清醒的話,估計她會有點茫然。因為羽朵沒有經歷過這樣子的事情,她根本沒有跟娃娃獵人面對面的戰鬥過。
雖然,羽朵跟娃娃獵人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那麼久,可是,他們之間的關係、、、、、、
“【土、擋】!”聽到對方是風系術法,白痕就知道,這些娃娃獵人應用的是相剋原理。不過,就是那麼恰好,對方是風靈類屬的?不過現在即使知道對方的法術跟自己相剋也沒有辦法了,不能繼續耽擱時間,不然那些獵人都追上來,他跟羽朵就跑不了了。
剛刮過沙塵暴的天,平地起了許多烏雲。一個詭異的旋風徑直朝白痕而去,竟然很輕鬆地吹散了白痕築起的沙牆。可是白痕的術法也不是那麼容易被完全破壞的,只見那堵牆消散後,隨即又出現一堵牆。
碎染見狀,看到了躺在草坪上的羽朵。反正,她並不著急收服白痕,她的主要目標是羽朵。再次打出一個團風幻後,碎染看到白痕認真地去防備那團風。隨後,她立即看準空擋,施展出更大的一團風流,朝羽朵而去。
可是碎染失算了一件事情,白痕是土靈娃娃,但是羽朵未必是。這也是碎染當初的失誤,她在套弄出羽朵是木偶娃娃的時候,竟然忘記了探究她的屬性是什麼。可是現在,只要有一點機會,碎染就要殺了羽朵,不但因為她是傀儡娃娃,更重要的是,宣宇愛上了她!
風吹動介質流直接朝羽朵而去,彷彿有了生命般一樣,一點都不虛晃。目標唯一,力道甚至不剛才碎染襲擊白痕用過的幾次力道加在一起,換句話說,碎染想要一下子解決了羽朵。
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武器,一旦一個女人陷入了嫉妒的話,她很容易喪失理智。而剛才的碎染就是這樣子,她把羽朵也當作了土靈娃娃,而且,是那種威力很小的娃娃。
這是一種輕視,當初碎染就很不客氣地說過羽朵很愚鈍。一方面,碎染其實是個很驕傲的人,讓她輸給了這麼個笨娃娃,著實很不爽。所以,心急中,又忽視了對方的力量,剛才白痕的力量已經在她的意料之外了。但是這一次,碎染會知道,她的一時心急施展錯了術法,而喪失了唯一一次可以殺死羽朵的機會。
風衝向羽朵的時候,竟然突然一切都安靜了下來。白痕一分心,被剛才碎染施展的術法,掃了一下,跌坐在了地上。而碎染也因為施展了太多的術法,此刻的體力上有點跟不上了。
兩個人都在看著那團把羽朵圍住了的風。風一直在旋轉,遲遲不離開,也沒有下一步的變化。碎染開始狐疑,如果是往常的話,這團風即使不能打出去太遠,也能將目標打傷。可是這一次,羽朵竟然被那團風團團圍住,遲遲不動的風太詭異了吧。
大約過了幾秒鐘,突然那團風向四周炸開,是的,是炸開。四周的樹木都被狂風折斷,甚至一些小轎車都有要翻了的可能。許多行人見到這個狀況,早就跑的跑,散的散了。不過,倒是有兩個人跑了過來。
宣宇讓那幾個娃娃獵人留下來保護剛才飯店裡面的人,只剩下他跟飛揚跑了出來。因為太擔心羽朵,放心不下,所以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