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碑,我們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了?許家谷的那些修士會不會出來和我們拼命?”
那個被問的元嬰期修士聞言冷冷一笑道:“怎麼,怕了?”
那個剛才問話的元嬰期修士說道:“大哥,小弟不是怕了可是……這許家谷內可是有著六位元嬰期修士,就是結丹期修士也多出我們現在這一百多人幾倍如果我們現在和許家谷發生直接衝突,吃虧的是我們啊”
那個被喚作大哥的土著修士冷酷地一笑,面現不屑地說道:“你說的不錯,他們許家谷有一萬多人,我們只有一百多人如果此時和許家谷的修士發生了衝突,我們的確不是對手但是,問題是他們敢嗎?
許家在上古時期初來南荒之時,還可以稱作一頭獅子如今這頭獅子已經睡著了不!是要垂死了!別說我們只是擊碎了他們許家谷的石碑,就是佔據了他們許家谷口,搶了他們的人他們也不過是口頭上抗議罷了,難道還敢動手不成?”
另一個元嬰期修士聽得滿面紅光,忍不住說道:“大哥說的太對了,可笑我們南荒中有些修士還說什麼,許家是什麼一頭睡獅,讓我們不要將他們逼得太緊,以免讓這頭睡獅驚醒我呸!”
那個領頭的元嬰期修士冷哼了一聲道:“哼,那些人就是孬種!自從紫眼前輩十年前來到我們南荒,那些孬種不是不敢再說那些話了嗎?我們南荒有了紫眼前輩,合該我們南荒振興我想我們很快就會殺出南荒,讓外面的那些修士知道我們南荒修士的厲害!”
“大哥······”一個元嬰期修士有些恐懼地說道:“我怎麼覺得那位紫眼前輩的身上沒有生的氣息,全身都是死氣啊雖然他的外表和我們沒有什麼不同,但是總是令人覺得渾身不自在!”
那位大哥瞪了他一眼,壓低著嗓門狠狠地罵道:“你給我閉嘴,這樣的話如果給紫眼前輩聽到了你死就死了,不要乾我們”
眾人聞言,臉上神色俱是一陣緊張,看來是對那個紫眼前輩十分懼怕,一個個不再談及這個話題那個大哥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凝聲說道:
“我們再在這裡呆上一會兒就回去,明天再來!”
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元嬰期修士眼皮子抽動了一下道:“大哥,我剛才聽到了許家谷內的鐘聲響了,如果許家谷的修士真的衝出來和我們開戰怎麼辦
那位大哥斷然說道:“這不可能,就算他們衝出來,也不過是嚷嚷幾聲抗議一下罷了他們哪裡還敢和我們衝突!”
說到這裡,他嗤笑道:“他們不是一直和我們南荒人強調那個什麼可笑的和平共處嗎?就算借給他們一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和我們開戰”
許浩歌站在高臺之上,看著下面一張張恐懼和麻木的臉,心中無奈輕嘆勉強重振了一下精神,厲聲喝道:
“今天,本族長就要率領你們出去和南荒人開戰”
“大族長!”
一個顫抖的聲音響了起來,許浩歌尋聲望去,見到是自己的一位長輩叔叔,如今是結丹期第五層的修為,只見他顫巍巍地走了出來,嘶聲說道:
“大族長,你這是在讓整個許家滅族啊南荒修士可是有著三個化神初期修士,而我們許家有什麼,只有族長你們六個元嬰期修士我們拿什麼和南荒人拼?如果我們今天衝出去,得到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整個許家被滅族!”
說剿這裡,那位老者跪在地上,以頭搶地,放聲大哭道:
“大族長,你不要忘了,我們許家還肩負著重振上古許家重任大族長艾小不忍則亂大謀,不能夠呈一時意氣之爭,置家族大局於不顧,那族長你就是許家的千古罪人啊”
“放屁!”許浩歌還沒有說話,一旁拄著驕在那裡的許天威厲聲喝道:“你們就知道忍!忍!忍!你不要說得那麼高尚好不好?說什麼肩負著重振許家的重任,直接說你怕死不就行了!但是,你怕死,不意味著我們整個許家人都怕死!”
“你……你這個畜生!”
那個老者霍然從地上站起,揮起巴掌朝著許天威扇了過去高臺之上的許浩歌面色一冷,一揮袍袖,一道勁風,便將那個老者給擊退到了一邊那個老者赫然變色,朝著許浩歌厲聲喝道:
“大族長,你竟然對我動手?”
許浩歌心中輕嘆道:“王者啊我今天就是豁出命去,也要將許家谷外這些南荒修士殺光不過經此一戰之後,許家谷也就要被滅族了我們死不足惜,但願我們的死能夠讓您帶走的那些許家弟子更加地擁有血性№家的這六支血脈就靠您帶走的那些人來延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