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被我一眼看穿了。”
我回憶了一下,剛才那女人從臉到手,到脖子,衣著,還有說話方式,都特麼跟中年女人一樣,他到底哪兒看出不對了?”那女人跟著我許多天,一直跟蹤我。我早就發現了她,並且暗中觀察。“謝星河笑了笑:”對她的一言一行,舉止神態我都瞭如指掌,所以剛才這人一出現,我就知道是那女人。““她為什麼殺你,原因不明?“我問道。
謝星河說道:”不知,不過下次讓我再遇到她,可就沒這麼容易放過她了。“說到這裡,也不知謝星河在想什麼,臉上居然浮出一抹怪異的笑容,看得我起雞皮疙瘩。”那你這次怎麼就不收拾她?“我問道:”按照你的本事,其實剛才如果想下殺手,也很容易吧。”
謝星河點了點頭:“嗯,這人倒也不算壞,起碼沒有濫殺無辜。”
此時急救車到來,這無辜躺槍的幾個路人被抬上車去。
我看著急救車離開,心想這倒也是,如果剛才那女人要殺我們的話,將這酒一樣的霧氣直接換成炸藥不是更有把握。
閆至陽對我說道:“咱們去北京科技大學找找那少女的同學調查一下萌狐之第一殺手妖妃。”
謝星河搖頭嘆道:“閆至陽,你居然一點都不擔心我的安危,也不問問到底是誰要殺我?”
閆至陽冷哼道:“想殺你的人也許不少,然而這個跟我有什麼關係。”
謝星河說道:“唉你的冷漠真是讓我心碎。如果換成韓笑是不是你就擔心得不行?“說著,這貨上前去攬閆至陽的肩膀。
“滾!”閆至陽躲開道。
謝星河似乎上來了玩勁兒,上前去對閆至陽上下其手。
乾脆面君跳到我肩膀上,啐道:“基!”
閆至陽一把推開謝星河,冷冷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趁機順走羅盤。我告訴你,這件東西,我誰都不會給。”
謝星河也收起笑容,冷哼一聲:“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不是因為你跟我搶女人,而是看不慣你這幅嘴臉。怎麼,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我看啊,你是被閆家的家訓給洗腦了。什麼天下大義,什麼人間和平。世間萬物的輪迴變化,不是你我能決定的。更何況,你這裡”
說著,謝星河將手放在了閆至陽的心口位置:“你這心臟,缺了一角,吧。”
“什麼?”閆至陽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我則心中咯噔一下。謝星河怎麼知道的?他能看出閆至陽的秘密?
閆至陽確實與我們不同,他是個有三魂六魄的人。我不知道閆雲曉用了什麼辦法“補齊”了閆至陽的魂魄,但是,他卻那一點東西,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看穿。
即使是老道,想必也看不出什麼。
謝星河怎麼知道?
我看著他漫不經心的笑臉,實在有點琢磨不透這個人到底算是好人,還是壞人。是真的無所謂的人,還是天下萬事都收在眼裡,藏在心中的人。
“別廢話了,走吧那座都城。”閆至陽見謝星河笑而不語,便對我說道。
我們三個這才各自沉默下來,去往那被殺少女的學校。
身上帶著羅盤的這個少女名叫衛芸,是帝都科技大學大二的學生。當然,這都是兩年多以前的事情了。推算一下,現在衛芸的同學大概都畢業了,我們就算去了那學校,估計也是撲空。
到了學校一問,果然,衛芸同屆的學生都畢業了,只有一個留校當老師的女孩。老師也是那種輔導員老師,類似於班主任。
衛芸的同學叫陳瑾,等我們去到辦公室找到她的時候,見這陳瑾是個挺一般的姑娘。圓臉,個子不高,戴著眼鏡,穿得很規矩。
提到衛芸,陳瑾愣了愣,臉色有點不自然:“你們問她做什麼?”
我瞧見她下意識地扶了扶眼鏡,唇角下調,彷彿露出了一種厭惡的神情。我有些好奇,便忍不住追問道:“你不喜歡衛芸?”
“說不上喜歡不喜歡。”陳瑾勉強笑了笑:“也是不算熟悉。雖然是同學來著,但是我們關係不太好。”
在閆至陽的追問下,陳瑾這才說,因為她當年喜歡一個男生,但是男的卻喜歡衛芸。衛芸對那男的不是很感興趣,卻也沒拒絕男生,依然跟他來往,甚至有親密關係,這讓陳瑾覺得很噁心,背後還給她起過綽號:“色女幽魂。”
我一聽這名字,忍不住笑道:“色女好解釋,這幽魂怎麼說?”
陳瑾說道:“說到這個,估計你們會不相信。她經常大晚上出校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