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河也是一臉的驚豔神色,更是奪了她的刀,順手一記手刀砍中這姑娘的後背,將她打暈,隨即一個公主抱,將姑娘抱了起來。
“哎哎哎你這淫賊,想幹什麼?!”我喊道:“剛才那淫魔沒死,是不是上你身了??”
謝星河並未理我,只是對閆至陽說道:“走吧,處理完了也該回去了。”
閆至陽嘆道:“也好,就讓獵靈局來處理善後吧。”
說著,居然淡定地跟上謝星河。
“我說閆至陽,總裁哥,這謝星河不會對這姑娘乾點什麼吧。”我說道。
閆至陽說道:“這我們管不著。那是他的仇家,讓他自己處理吧。”
閆至陽這話說得心不在焉,眉頭皺著,好像注意力只是放在八卦羅盤怎麼來的這件事上。
我們仨,外加這位不省人事的大美人一起回到住的酒店。閆至陽覺得很累,自己去睡了。我則看著謝星河抱著那姑娘直接去了房間,不由皺眉。
回房之後,我始終豎著耳朵聽隔壁謝星河的動靜,心想這貨擅長雙修,又愛練邪功,肯定沒安好心。
一旁的乾脆面君見我走來走去煩躁不安,便說道:“你這麼操心,乾脆過去看看唄。”
“臥槽我看什麼?”我瞪眼道。
乾脆面君打了個呵欠,說道:“操心那姑娘是不是被謝男神非禮啊。我先去睡了。”
“唉,你說會不會啊,你說我該不該去阻止啊?”我問道。
乾脆面君閉上眼睛趴在沙發上,說道:“不知道,不用阻止吧。我看謝男神長那麼帥,估計‘功夫’也不錯,女的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去打擾人家好事幹嘛。”
“哎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啐道。
乾脆面君於是再也沒理我。
我想了想,感覺還是得去看看。於是我推開房門出去,去敲了敲謝星河的房門。
毫無意外的,鎖上了。媽蛋,這貨肯定沒安好心!
於是我用上從老道那學來的開鎖技術,用鐵絲三下五除二地開啟了房門。進門後瞧見壁燈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沒亮,屋裡只有浴室傳來隱隱的水聲。
我將門關上,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