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主問道。
“這個。”說著,閆至陽將那八卦羅盤遞到教主跟前。
“這個,怎麼那麼眼熟啊。”色魔教主皺眉道。
“想想,哪兒見過?”閆至陽問道。
“這個好像是,以前一個教徒得的一樣東西。”那教主說道。
“是不是那教徒是個姑娘,叫衛芸?”閆至陽問道:“你是不是認識她?”
那教主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吃了一驚:“你,你們是衛芸的什麼人??我,我可沒有殺她啊!不是我殺的!”
“我沒有說是你殺的。你跟我說說,衛芸是怎麼得來這東西的,她在你們教內是什麼樣的。”閆至陽說道。
那色魔教主回想半晌,說衛芸是兩三年前的信徒,特別虔誠,屬於被洗腦比較徹底的一族。衛芸對教主的所有傳教都信以為真,特別信任。
當然,從這色魔教主來看,這貨給不少女教徒洗腦了,估計衛芸洗得特別徹底。陳瑾那意思,衛芸本性跟妓女差不多,什麼男人都要,但是結合色魔教主的教義,衛芸是把跟男人發生親密關係當成是普度眾生了。
想起這個,我還真聯想到了鎖骨菩薩。衛芸據說是聽話又好控制,而這個色魔教主給她介紹了不少“流弊”的人物。色魔教主說,八卦羅盤看上去是個稀罕古董,應該是那些人給她的吧。
閆至陽問介紹給衛芸的都是什麼人。色魔教主想了想,便給我們報了幾個名字。閆至陽一一記下。還想多問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陣風鈴聲響。
抬頭一看,臥槽我們正在那便利店的牆角,風鈴正掛在我的斜對面,那美人魚正轉過臉來俯視著我們,燈光下,美人魚的臉上詭笑更深了。
臥槽,這貨,太特麼嚇人了。
“這風鈴做的嚇死人,萬一讓小朋友晚上看到了可是得做噩夢啊。”我嘖嘖說道。
但其實美人魚做得很精緻,按理說算是漂亮得很。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風鈴從頭到腳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閆至陽也看著那風鈴,微蹙眉頭:“沒有風,風鈴為什麼在晃?”
“額,這是個問題。”我四下裡看了看,確實沒發現有風吹過來。
但是更奇怪的是,這風鈴聲響過之後,那色魔教主居然突然安靜了下來,直愣愣地看著那風鈴,隨即,居然對著那風鈴跪了下來,頂禮膜拜地磕了仨響頭。
“我勒個去,怎麼個情況,他還崇拜風鈴?或者崇拜美人魚?”我疑惑地說道。
但是,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就見這奇葩的教主突然從鞋子裡快速掏出一小紙包來,倒出什麼東西塞進了嘴裡。
閆至陽立即一驚,上前去掐那色魔教主的咽喉。卻沒想到這色魔教主早就將那東西吞下,隨即口吐黑血,臉色瞬間變成青白色,立即兩眼翻白,氣絕而亡。
“死了?!”我吃驚道,摸了摸脈搏,沒了。
“這風鈴的聲音邪性!”說著,閆至陽彎弓搭箭,將那風鈴一箭給射了下來。
風鈴落地之後,我上前撿起來給閆至陽看。
閆至陽接過去,仔細研究一番,隨即將美人魚的頭往下一按,我就見美人魚的肚子突然開了個口子,彈出一張紙條來。
確切地說,是一道發著道光的符咒。
“迷魂符。”閆至陽皺眉道:“上面寫著生辰八字,大概是這教主的。看來這是早就備好的為了殺了這教主的迷魂符。可不知道這到底誰做的。看這風鈴的設計,想必做這風鈴的人也是別具匠心。”
正說到這裡,突然聽到巷子裡傳來一陣打鬥聲。我跟閆至陽面面相覷,這才想起那群人的腳步聲已經聽不到了,但是謝星河如果讓一群手無寸鐵的戰五渣閉嘴不出聲,幾下點穴等等都能做到。
可現在是誰在跟他動手?於是我跟閆至陽跑到巷子裡一看,瞧見追來的十幾人都躺在地上昏睡過去,唯有一個女人正在跟謝星河打得不可開交。
那姑娘穿了黑色緊身夜行衣,蒙著臉,但是那雙短刀我卻認得。
這不是那執意要殺了謝星河的女人麼?!臥槽找到這兒來了?
一路跟來的估計。但是這姑娘顯然不如謝星河功夫厲害,沒多會兒已經敗陣。
我瞧見她往後一退,隨即手中刀一收,自腰間快速取下一隻鈴鐺,對著空中晃了晃。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街道兩旁的雜物後頭,突然閃出六個人影。
還有幫手?!我驚訝地看向這六個人,心想勞資也算是練功有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