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好處是,夜裡工作的多【站街女】,一到晚上,這附近的房屋倒是黑了一大片,沒什麼人注意到我們的行蹤。
這小偷名叫劉飛,是個無業遊民。之前跟其他倆人偷人家錢包,被王大爺抓到,他倒是自己跑了。
至於是不是他殺的人,我還表示懷疑。
不過謝星河這次也神秘兮兮的,讓我跟閆至陽扮成送貨的,去給劉飛送一箱所謂冰鎮的啤酒。
因為事先調查過,這逼嗜酒如命而且特別喜歡佔小便宜,如果說有人送他一箱子酒,這貨很可能就接了下來。
也不知道謝星河的主意行的通不,但是現在既然已經開始了,也只好試試看。
於是我跟閆至陽打扮成送貨小哥,將那裝著屍體的木箱運往劉飛家。
這木箱之前謝星河不知做過什麼手腳,而且還想辦法在裡頭放了不少冰塊。反正我也沒在一旁看著。
我跟閆至陽先行一步,開了店裡的貨車過去。謝星河說自己會帶著王大爺隨後就到。
我們倆將車開到這破舊小區的外頭,將箱子推到小推車上,然後推著小推車來到劉飛家門前。
這小區類似筒子樓,可住戶也不多,多半是外地打工來住的民工什麼的。
劉飛家住一樓最裡頭的一間,於是我們推著這箱子勉強進了樓道。樓道太窄,推著這大箱子幾乎就充滿了。
閆至陽上前敲門的時候,我看著這箱子,心想謝星河到底搞了什麼鬼,為什麼說這劉飛見到這箱子就能說實話?這特麼吹牛吧。
事到如今,我倒是好奇了。沒多久,有人開了門,一股煙味兒從屋裡撲了出來。
接著樓道昏黃的燈光,我看到開門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長得個子不高,表情有點猥瑣,賊眉鼠眼地往樓道里看了看。
劉飛問道:”你們幹什麼的?“”有人送了你一箱子啤酒。應該就是這個地址吧。“閆至陽說道:”因為地址也寫的不清楚,收啤酒的人名字也被水泡了模糊了,所以請您確認一下。錢已經付過了,麻煩在我們的訂單上簽收就行。“劉飛一聽有免費的啤酒,估計是以為別人買了送錯地方的,眼睛立即亮了起來,點頭道:”沒錯沒錯,就是我買的。送進來吧。“我心中暗罵傻逼,但是還是跟閆至陽將箱子搬到了屋裡。
進屋一看,他這破屋不大,客廳站我們仨人就顯得有點擁擠了。一個小陽臺,上面堆滿了雜物。陽臺的落地窗玻璃上落滿了灰塵,能看到外頭的街道。
一座落地破舊電風扇正在屋裡嘩啦啦地響著。”這木箱子是用釘子密封的,我們給你開了吧。“閆至陽說道。
劉飛連連點頭。閆至陽於是將鉗子遞給我,走到我身邊輕聲道:”開的時候注意點,開啟蓋子的時候站遠點兒。“我暗中嘆了口氣,心想好事兒肯定不找我。
於是我上前,輕輕地將箱子上的釘子一個一個地卸下。雖然我知道里面放著的是屍體,但是我卻不懂,一具腐爛得差不多的玩意兒,怎麼就能讓流氓立即說出自己的犯罪事實。
於是我將蓋子猛地掀開,自己則趕緊退後。雖然我不認為屍體能自己突然爬出來,但是閆至陽既然警告過,想必多半有他的道理。
與此同時,一具僵硬的屍體突然從箱子裡彈了出來,居然像是殭屍一樣直挺挺地跳到了客廳中央,正對著劉飛,冒出股股寒氣。
臥槽,怎麼回事,這屍體怎麼自己跳出來了??
劉飛也嚇了一跳,腳下一個趔趄,撞到了門上。
與此同時,屋裡的燈突然滅了。一個陰森森的女人聲音從屍體上冒出來:”你就是殺人兇手!!我要你的命!!還我命來!!!“說完,屍體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雖然木箱子裡放滿了冰塊,但是此時畢竟是夏天,冰塊融化速度很快,地上慢慢地就積累了不少的水。更噁心的是,那屍體冰凍得不夠徹底,就這樣一摔,居然摔裂了表面面板,瞬間就有膿水等等噁心的玩意兒流淌出來。
一股臭味瞬間瀰漫開來,不知什麼煙霧也開始在客廳瀰漫。
此時,那劉飛已經嚇得魂不附體,趕緊去拉防盜門想要跑出去,可是那門不知道為什麼根本就打不開。”劉飛,殺人償命!“那女聲不知從哪兒又響了起來。
我這不明所以,心想我怎麼沒看到女鬼呢?
此時劉飛已經嚇尿,轉而對著那女屍開始磕頭,說不是自己一個人乾的,當時也是慌亂之下掐死了王小柔,並不是故意。
閆至陽此時慢慢蹲下身,走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