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碗白粥放在桌子上。”呦,有心了啊。“我笑道:”你還知道我沒吃飯。“寧思說道:”我看你回來的時候就心事重重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呢?不跟我說說?“我看了看寧思,嘆道:”其實我在想閆至陽。“寧思驚訝萬分,笑道:”你想陽哥哥幹什麼,不會你倆真好上了吧?“”好你妹!“我啐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起在塔灣村的事情。“說著,我將塔灣村遇到的阮小璦夫婦的事情跟寧思說了說。
寧思聽罷,也沉默了片刻,說道:”你說的這件事確實很可疑。但是我實在不想懷疑陽哥哥。雖然我不是真正的寧思,但是寧思的記憶我擁有幾乎全部。他對人,對朋友都是沒的說的。我實在是不忍心猜測他跟鬼蜮組織那種邪惡力量有關係。““我又何嘗不是啊。“我嘆道:”我更不希望他跟鬼蜮有什麼關係。“寧思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我也看不出什麼,更決定不了什麼。不如我們把大家都找來,一起分析看看。“”都找來,卻不找閆至陽來,這被他知道了也不太好吧。“我皺眉道。
寧思說道:”現在沒事,陽哥哥出去找厲姐姐了,他不在。“我苦笑半晌,心想我們這算是趁著人不在,開批鬥大會麼?
寧思於是回去將其他人都找了來。將這些疑問一提,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還是陳清姿打破了沉默:”我也覺得他有問題,豆芽不是說過他有一隻魂魄被囚禁在封靈契裡過麼?反正那魂魄歸位之後,他整個人就有點奇怪,別告訴我你們都不覺得。“乾脆面君附和道:”對,我早就說過他不是啥好鳥。“閆弈城一聽這話不樂意了,指著乾脆面君說道:”我說你這小東西,我們閆家養著你,供著你,你還說主人家的壞話。“乾脆面君呲牙一笑:”然而現在我的主人是韓笑這個逗逼。“閆弈城冷哼道:”我覺得二哥才不是你們說的那樣,否則這一次根本不會幫我們抓陸青川不是麼。“我看著沉默不語的玉柒爺,問道:”七爺,你覺得呢?“玉柒笑了笑:”我也覺得陽子不是那種人。我們還是不要妄自猜測的好。“陳清姿冷哼一聲,說道:”問七爺沒什麼用,他眼裡沒什麼壞人。反正我覺得閆至陽不是什麼好人,豆芽你覺得呢?“”我麼——我特麼要是知道,還需要問大家麼。“我無奈地說道。
乾脆面君此時說道:”哎呀你們糾結個屁,對閆至陽多留心就行了,反正如果心中有鬼,一定會露出馬腳。“我們瞧著也商量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暫時這麼決定了。”
第二天,七爺說要回家去,便跟我們分開了。寧思也回去覆命,而我一直惦記著閆至陽的事兒,便問閆至陽要去哪兒。閆至陽說最近發生的事情需要給二大爺交代一下,所以打算一路往河北迴去。
然而鬼蜮組織已經破了,老大被殺,我們的心頭大患去除,也就不用步履匆匆地著急往回趕。乾脆一路遊玩回去,半個月之後能回到閆家也就得了。
於是閆至陽帶著厲笙歌,我跟陳清姿,閆弈城一行人往河北閆家而去,一路遊蕩,倒是有短暫的安寧日子。
第三天,我們出了山東,先去河南開封那邊玩了幾天。
開封是個小城,只不過是歷史悠久,閆至陽一直對古董古蹟之類的感興趣,所以便提議來了開封。
然而,等我們逛完了小城剛要走的時候,卻有一個人到我們住的酒店攔住我們。
這人是個中年男人,站在酒店樓下等。在閆至陽跟我們經過身邊的時候,這人立即走上前問道:“請問哪位是韓笑,閆至陽?”
我聽到我的名字從一個陌生人口中喊出,有些奇怪,便轉頭去看,打量半天,這大叔很陌生,便問道:“我是韓笑,您是?”
大叔摸出證件來,給我看了看。我拿過來一看,發現是警察證,這大叔居然是當地的刑警。
“上級有命令說,你們兩位能幫我們破案,所以我就來問問。”大叔說道,疑惑地打量著我們。
我心想臥槽,獵靈局靈調局的人說的行蹤?他們怎麼知道我所在的位置?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地摸出了我的靈調局證件,心想這玩意兒上一定有隱秘的定位器。
“請問您找我們是?”閆至陽問道。
大叔苦笑道:“我叫郭建,是開封市刑警隊的隊長。最近我們這兒出了一件案子,我們怎麼都破不了,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太奇特了。於是我們上報給國家,本以為公安廳能派個專家組來。但是,專家組沒等來,上級卻來了秘密命令,讓我來這個酒店找你們兩位。”
閆至陽問道:“具體是什麼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