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地笑道:“哪有,我只是想問問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我們中了鬼蜮組織的埋伏。”閆雲曉說道:“陸行雲大概是算計太多,以為我們不可能放你一個人走過來,所以以為你就在我們這群人當中,這才困住我們,拿至陽的命來要挾。我們看到兩人出現這才動手破陣,給了陸行雲重擊,不過我們也沒討到好處,大家受傷的也不少,這才帶著至陽回來了。”
“可我師父好像沒受傷啊——”我回憶了一下,大家都有不同程度的傷,老道倒是倍兒精神,全身上下完好無損。
“你還希望我受傷?”老道從外頭走進來,冷哼道。
我笑道:“這哪兒能。可我不明白的是,陸行雲那麼鬼的一個人,怎麼會探不到你們一行人中沒有我?”
閆雲曉嘆道:“我們從閆家找了個跟你有七分相似的弟子,喬裝改扮了一下跟著我們一起,本想如果陸行雲識破我們的身份,也會以為你跟我們一起。可惜這次陸行雲的目標就是你,結果他在陣法裡陣亡了。”
我一聽這話真是冷汗涔涔落下。看來是有人替我去死過了。
見大家都活著沒什麼大礙真是皆大歡喜。閆雲曉問我,為什麼這幾天都不見我影子,本想找人聯絡我都沒聯絡上,還以為我出了什麼事情。
我想起厲笙歌故意拖延我的事兒,便打算暫時隱瞞下來,搪塞說,陸行雲大概是看到你們之後把那人錯當成了我,根本沒按時去約定好的地方等著【其實是我沒按時去】,這才錯過了。
大概大家都被這一戰搞得筋疲力盡,居然當時沒人對我的說辭提出異議。
既然結果皆大歡喜,我們幾個便商量著先回閆家去,大家養傷,閆至陽受的傷不輕,得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商量完畢之後,我們跟張妤婕道謝,即刻啟程。由於之前給了陸行雲教訓,這一路上比較平靜,沒什麼阻礙。
陳清姿也將這訊息傳給了厲笙歌。
我們到了閆家之後,瞧見厲笙歌也到了。
這次見了,厲笙歌表現得一如既往。我倆見了面,厲笙歌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