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一路走以了山頂。忽見那白衣少年手持著長劍站在山頂的崖釁,崖上生著一棵大樹,大樹的枝椏一直橫伸出崖外。枝上吊著一個白衣白髮的人,正是如風。
小孩嘆了口氣道:“這個娘娘腔有了新的嗜好了,吊了我又吊別人。以後他吊人上癮可怎麼辦?”
吊著如風的繩索極細,似乎馬上就要斷開了。而少年手中長劍的劍鋒則抵在繩索之上。繩索已經有一部分被割破,只要少年再微一用力,如風必然會落下懸崖。
本來以如風的本事,從這麼高的地方落下去,也不會有大礙,但看如風雙目緊閉,似乎已經昏迷不醒,若是這樣落下去的話,只怕一定會凶多吉少。
小孩笑道:“你可要小心,娘娘腔發起瘋了說不定真地會把你朋友丟下山去。”
流火嘆了口氣,拱手道:“請閣下放下敞友。”
那少年笑道:“你可知我生平最痛恨什麼?”
流火搖了搖頭。
少年道:“我最痛恨別人把我的衣服弄髒,這個人居然把狼血灑在我身上,實在是罪大惡極。”
流火道:“他也是無心之失,而且我聽說你們最是慈悲,難道為了一件衣服也要殺人嗎?”
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他不是人,他是狼。”
流火道:“眾生平等,就算他是狼,又與人有什麼不同?”
少年想了想,“好象也對啊!”
小孩笑道:“娘娘腔,你已經屢犯殺戒了,何必再為難這些小妖怪。”
少年嘆了口氣道:“你以為我想犯殺戒嗎?這一次偷跑下來,我們說好了要解決這件事情,你和老頭子卻總是躲在後面,什麼事也不做。”
小孩嘆道:“已經亂成這個樣子,連假正經都解決不了的事,我們也不要太勉強了吧!”
少年道:“不管怎麼樣,我不會那麼輕易放棄。”
一陣風吹過,繩索與少年的劍相碰,又斷了少許。流火忙道:“要如何你才願意放下他?”
少年道:“你已經中了赤練之毒,也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你還敢來見我,到底是什麼原因?”
流火沉吟了一下,道:“我想說一個故事給你聽。”
小孩拍手道:“我最喜歡聽故事了,快說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