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才伸出手便感覺到這個動作的不妥,他的雙手僵在半空中,遲疑了半晌,終於還是放了下來。“午兒,你別哭啊!你為什麼生氣?”
午兒抹著眼淚,哽咽著說:“你做了駙馬,就不會再理我。”
韓壽呆了呆,心中卻開始喜悅起來,午兒竟是為了這個原因在哭,他忙道:“不是!我只是覺得若我做了駙馬,和太子妃就成了親戚,也許還可以見面。”
午兒一呆,眼淚也不流了,一顆心忽然急劇地跳動起來,她只覺得臉上熱辣辣的,心裡暗想,我臉紅了嗎?我為什麼要臉紅?
她童稚的心終於有了一絲紛亂如麻的感覺,又是酸楚又是甜蜜,她有些驚慌,這是什麼樣的感情?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過?
難道這就是書上所說的男女之情?
她一下子便慌了神,怎麼辦?她就要做太子妃了,怎麼還可以對別的男人動心。
她轉身就跑了,不敢再看韓壽。忽聽韓壽在身後叫她:“午兒!你先別走!”
賈午站住,想起身上還披著韓壽的衣服,便連忙拿了下來,只怕被家裡人看見。她原本坦坦蕩蕩,以前也不止一次披著韓壽的衣服回家,從來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現在忽然就覺得害羞起來。
韓壽伸出一隻手,手中託著一隻小巧的銀瓶,“是波斯的香精,公主說只剩下一點點了,所以給我就更少。我知道你很想用這種香精薰你的嫁衣,今天我入宮就是為了向公主要這瓶香精。”
午兒接過銀瓶,想要說些什麼,卻終於還是無法開口。她將手中的衣服塞回到韓壽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