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殘留的木屑深深的卡在肉裡面,清理起來很麻煩,清理不乾淨又很容易造成感染。卷 罰她用一輩子把騙局延續下去傷口處火辣辣的疼著,白景鑠一直半昏迷著,躺在床上任由醫生動作,像感覺不到痛一樣。醫生縫好了傷口,然後給白景鑠做好包紮,才鬆了一口氣。這得多狠的心,才能對自己下這樣的手。江音音換了衣服就在室內陪著白景鑠。“前三天傷口可能會比較痛,一天內痛覺會達到頂峰,然後慢慢消退,這是止痛藥,最好是等一天後再吃,效果比較好。”處理完傷口,醫生留了些止痛藥,然後默默退出了屋子,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江音音在床頭蹲下來,趴在床頭,仰著一張小臉,“很痛吧?”縫了那麼多針,她看著都心疼。白景鑠搖頭,沒什麼力氣說話。麻醉勁沒過,沒什麼感覺,也不想動。他費力的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上來,陪我睡一會兒。”江音音從地毯上爬起來,乖乖巧巧的躺在他身邊:“你不要亂動,會碰到傷口的。”白景鑠把下巴抵在江音音腦袋上,聲音又輕又柔:“睡吧。”過去了好久,江音音先醒過來,她趴在床上,託著下巴看著枕邊的人,心底,有著說不出來的歡喜蔓延。白景鑠俊朗的眉毛微微蹙著,似乎忍受不住身上傳來的疼痛。醫生說過,疼痛會在一天內達到頂峰,然後慢慢減退下去。她忍不住伸手撫平白景鑠的眉毛。白景鑠一下子清醒過來,抓住了那隻柔軟的手。“白景鑠,你醒了?”江音音縮了縮手,有些心虛。白景鑠按著額頭,眸色一沉。江音音被他危險的眸光嚇到,剛想逃開,眼前一暗,她已經被白景鑠給壓在了身下。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感受著白景鑠身上散發的凜冽而危險的氣息,江音音只覺得呼吸困難,心臟都快停了。修長的手指撫過江音音發紅的臉,白景鑠俯身在她耳邊的聲音帶著絲絲磁性。“叫景鑠哥哥。”“嗡”的一聲,江音音大腦一片空白,大睜著一雙清澈的眼看白景鑠。白景鑠在她白皙的耳廓上輕輕舔了一下,又咬住,聲音溫柔似水:“叫不叫,不叫我親你了。”江音音臉上一紅,眼神四處遊弋著,羞怯的叫了一聲,出口地聲音細弱蚊蠅:“景鑠……哥哥。”說完,她就緊閉上了眼睛,纖長的睫毛輕顫著,白皙的臉頰到脖頸都散發出淡粉的色彩。這是在邀請他嗎?白景鑠揚起唇角,一手捧住她的臉,俯下身低頭,用力吻雙了那嫣紅的唇瓣,柔軟的舌尖與她親密交纏。“唔……”江音音驚慌的睜開眼睛。白景鑠強勢的將她的聲音盡數吞入口裡。一吻畢,白景鑠才放開軟成了一團的江音音:“這是懲罰。”懲罰她騙了那麼久,罰她用一輩子把騙局延續下去。江音音眼眶紅了起來。“不許哭。”白景鑠捂住她的眼睛:“我最討厭女人哭,尤其討厭我的女人哭。”“……”江音音硬生生把眼淚憋了回去。白景鑠輕輕親了親她的眼皮:“這才乖。”卷 童初雪回孃家(1)世顯之前已經讓人去查的,現在包找回來了,裡面東西也沒有少。童初雪拿到了鑰匙,就準備先回姜衍生那邊了。一是她東西都在那邊,二是和世顯這樣同居似乎不太合適。她還不想還沒失心就又先失了身。畢竟是非常時期,世顯沒法,只能依著她,心中卻暗罵林政辦事效率太高。“非要走嗎?”世顯閉著眼睛,打不起什麼精神:“住哪兒不一樣?”“不一樣。”童初雪搖頭,義正言辭的指責他,“你是危險人物。”他危險,姜衍生那廝就不危險?世顯眸色一暗,霍霍磨牙。他真的好像把人抱在懷裡狠狠欺負一通,可是他必須剋制住,不然之前的循序漸進的計劃都泡湯了。世顯一邊開車一邊皺眉,然後用最慢的速度把童初雪送了過去。目送著世顯離開,童初雪從包裡找到鑰匙,剛準備去開門,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她愣了一會兒,連屋也沒進,直接抓著包又攔車走了。這一幕,碰巧被姜衍生看到。他看到世顯送她過來,然後世顯剛走不久,她又追了出去。不過姜衍生誤會了,她不是去追世顯,而是打車去了高鐵站。在去高鐵站的路上,童初雪訂了回y市的票。因為訂的是時間最近的一班,只剩了站票,饒是如此,她還是訂了。家裡保姆給她打電話,說她媽媽有點兒不舒服,住了一星期的院,怕她擔心,一直瞞著不讓告訴她。下了高鐵站,童初雪直接打了車回家。到家時,保姆正在廚房做飯,給她開了門,熱切的告訴她:“夫人身體不舒服,在樓上休息呢。”童初雪點頭,靜悄悄的上了樓。“媽,我回來了。”童初雪敲門,然後擰開。何繆看到她,眼睛亮了一下,咳嗽著艱難從床上坐起身嗔道:“你這孩子,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說一聲。”看到何繆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兒,童初雪鼻子酸了一下。她搬了個椅子坐在何繆旁邊:“媽,您好點兒了嗎?”“媽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