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路***長不長眼睛,撞了人知不知道?”陳港生面上肌肉扭曲猙獰。一肚子火氣瞬間衝上頭頂,看也不看對方是誰,嘴裡惡行惡語的大叫一聲,飛起一腳就朝前踹去。這陳港生家雖在香江。祖上卻也是動亂年代裡遷居避禍過去的,出身皆是行伍,深明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拳頭和武裝地重要性,因此陳家的發家也自江湖草莽中來,幾代老少都是橫跨黑白的狠角色。陳港生雖然也是典型的紈絝子弟,但自幼也曾在長輩地皮鞭下很是痛苦的練過七八年的功夫。而說起陳家祖傳的功夫其實還和衛家極有淵源,均是出自青城山三清觀一脈的拳腳。陳港生已故去地祖父正是衛家老爺子的同門師弟,這也成為了兩家三代世交的一個基礎。
是以陳港生即便已有十來年地浪蕩史,身體早被聲色犬馬掏空,但身手敏捷仍遠在常人之上,至少這怒極之下的一腳,已經帶起了呼呼惡風。
眼見這一腳嗚的一聲踢在半空。就要揣在嬌小可人的雍璇身上,被這眼前變故驚嚇得花容變色,連躲閃都來不及的雍璇,只是一聲驚撥出口,就被面色猙獰扭曲的陳港生嚇得一動不能動。而來往路人此時也看到這裡地異樣,三三兩兩圍在一邊。臉上神色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這年代裡,老百姓的觀念日新月異,敢於仗義執言伸張正義的人是越來越少了,人人都抱定明哲保身的念頭,誰也不願意招惹麻煩在身,更何況只看這陳港生惡行惡相的就不好招惹,加上一身都是高檔服裝。腕上名錶。明顯就是非富即貴地哪家惡少公子,哪個老百姓還敢上前惹禍上身。
再看雍璇長的青春美麗。天真爛漫,真要被這一腳踢在身上,怕是就要大大的受上一回苦了,不被踢個頭破血流,也非斷根骨頭不可。眾人心頭正在惋惜,有那善良的都要把眼一閉不忍目睹,正在這時卻只聽一聲清脆的呼喝,一道人影飛快的穿過人群,伸出一雙纖纖玉手,千鈞一髮關頭,一把就將那嚇呆了的女孩摟在了懷裡,身子向後微微一退,正好就把陳港生踢出地一腿讓了過去。
陳港生一腳落空,止不住一個踉蹌,知道有人插手,故態復萌之下張口就要大罵,卻不料他猛地一抬頭,眼光過處,眼前地情景不由得叫他面色一呆,整個人都好似被雷劈了一樣。
“這世上怎麼還會有這樣美貌的女人?陳港生臉上地猙獰火氣瞬間消散一空,滿臉都是不可思議之色,就在他面前不足兩米遠的地方,一個清雅絕倫,秀色無邊的年輕女子正摟著一個更加嬌小一些的女孩兒,輕聲安慰,十指纖纖恍如美玉雕琢,一上一下輕拍著女孩兒後背,落在眾人眼中竟似閃爍出肉眼可見的一片片寶玉光華,圓潤之處令人忍不住就想親近一番。
從小到大,源於家族的龐大勢力和影響力,陳港生一直都自認為看遍了天下美色,不論是南國靈秀北地胭脂,還是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什麼型別的女人他沒有見過,就是那熒幕之上赫赫有名的明星美女也不是沒有玩過,但陳港生還是生平第一次的向今天這樣的失態過。大大的張著嘴巴,眼睛都不曾眨過一下,生恐眼前這如夢似幻般的景象突然消失在眼前。
“今天,老子我算是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傾國傾城了,和這女人一比,我以前見過的那些女人簡直就是豬頭一樣,慘不忍睹!”看到眼前這如同不食人間煙火,好似仙子一樣的女人,陳港生腦中一一閃過以前和自己膩在一起的大小明星美女,頓時就是一陣反胃,她們簡直連人家的手指頭尖都比不上。
每個人的審美眼光都不一樣,也沒有所謂絕對的美麗,不過自古以來就有一種人蒙天寵幸,佔盡靈秀,擁有了征服絕大多數人眼球的氣質和美貌。就像是眼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樣,根本就是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一副面容精緻的如同世上最完美無暇的瓷器和美玉,眉如翠羽,肌如白雪,整個人就好似那寒冬臘月綻放的一株紅梅,清冷嬌豔,寒氣逼人,讓人一眼望去,頓生自慚形穢之感,哪裡還能有褻瀆之意。
就如同四周圍觀的路人一樣,雖是個個心中迷戀這女子的美麗,不願離去,但一道道目光偏偏又不敢和人對視,每當女子一眼掃來,紛紛低頭他顧,尷尬之極。而此時此刻陳港生卻是和眾人截然不同的一副形態,自幼裡就習慣了強勢作風的他,向來就認為這世上最好的東西只能是屬於他自己的,無論是金錢權勢還是美女美酒,只要他想要就不會有人說不。
著眼前的美女毫無疑問就是他這半輩子以來平生僅見的絕色佳人,這樣的美女不被自己看到了也就罷了,而今落入眼中,一副心思早已意淫歪歪起來,連帶著看向對面女子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