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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坦白

“好了,現在說說吧,你查到藍染什麼了?”

我半拖半抱地把白哉帶到流魂街與靜靈庭的交界處,他的面板比常人偏白,由於人通常不太淡定所以偶爾會變紅,而且異常明顯,我喜歡蒼純的臉大多是因為漂亮以及……呃,笑起來時會更漂亮,白哉雖然跟蒼純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卻不常笑,所以在朽木家呆的那段時間我被迫養成了故意氣他的惡習,不得不說,這小子臉一紅起來的時候真的很有趣,可以跟微笑的蒼純一拼。

可惜進入番隊後白哉的脾氣剋制多了,鮮少會像以前那麼暴躁——他會冷著臉實行以前暴躁的行為,然後自認為那是冷靜。

從樹林跑到這不過幾百米,以白哉的體力根本不可能累……我挑著眉打量臂彎裡那張紅透的番茄臉,以此推斷,朽木少爺目前的狀態很詭異。

白哉有些狼狽地弓著腰甩開我,快速眨了幾下眼睛把視線飄到旁邊,邊用袖子擦著嘴邊說:“市丸銀你太沒規矩了,剛才為什麼打斷我?”他瞥了眼不遠處走過去的一個平民,又問:“還有,為什麼要跑到這來?”

這裡很接近靜靈庭的入口,所以沒有流魂願意住在這,我們在幾棟廢棄許久的建築物中間的小巷內,極少會有人從路口走過,我說:“死神通常會直接走穿界門,流魂又不太敢接近這裡,除非必要這兒很少有人路過,憑我們的靈能應該不會被人偷聽到說話。”

“偷聽?”白哉無意識地用食指揉著嘴唇,臉頰的紅暈雖然幾乎退淨,可嘴卻有點腫,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大概就是覺得不太舒服,反而越揉越腫。

我乾咳一聲把他的手拉下來:“西流魂街全都被藍染監控起來,我們說話會被聽見。”見白哉立即瞪大了眼睛,我連忙把食指豎在嘴邊:“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

白哉有點被這訊息震撼了,壓低聲調問:“藍染有什麼權利監視流魂街?”

我搖搖頭說:“先別說這個,你查到他什麼了?”

“嗯,你還記得父親傷檢報告上說他背部有條疑點很大的傷口麼?”白哉迅速冷靜下來,眼睛微微垂著,仔細回憶著什麼,“我有一次偶然想起,那傷口上殘留的靈能跟藍染的刀非常像。”

“等等,”我有點摸不到頭腦,“你根本都沒碰過蒼純先生的屍體才對啊?”

白哉說:“是浦原隊長在驗傷時偷偷收起來的,他後來託四楓院夜一交給了我。”他說著抬了抬手,才發現手還一直被我攥著,便有些不自然地往回抽。

我笑著鬆開,指著他的嘴說:“別揉啦,一會就會好的,你越揉會越糟糕。”

白哉下意識想去碰嘴唇的手抬到一半就僵住,遷怒似的狠狠瞪我一眼後,僵硬地把手按在刀柄上:“開始我也不敢肯定,畢竟那件事已經過了幾十年了,還是在我很小的時候跟父親一起遇見藍染,當時他剛升為三席,父親便跟他多說了幾句話。”

“應該是藍染主動找你們搭的話吧?”我問。

“沒錯,不過說了什麼我不太記得了。”白哉點頭,又說:“父親跟他聊到他的刀時,他就放出始解給我們看,我當時就覺得這人很奇怪,斬魄刀的能力是死神保命和戰鬥的根本,他卻毫不在意地就給兩個完全不熟的人展露始解。”

我摸摸下巴:“所以你覺得浦原保留的殘留靈壓跟那時藍染始解的很像?”

白哉輕輕應了一聲,表情卻更為糾結了:“我想起來後便去五番隊確認……”

“確、確認?”我嚇了一跳,該不會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這愣頭青少爺已經找藍染pk過了吧?

白哉對我的打斷很不滿,皺了皺眉:“我只是去借了藍染的刀看看,當時你剛好有任務外出了,沒遇見。”

“啊是麼,呵呵,那可真不湊巧。”我拍著胸口,示意白哉繼續。

“可是很奇怪,他的靈壓跟父親身上殘留的完全不同,我不可能記錯,而且,”白哉頓了頓,眉心蹙得更緊了,他壓低聲音又說:“我去找他的第二天,浦原隊長就偷偷告訴我,關於父親的驗傷報告全部不翼而飛。”

“丟了?”我一怔,忙問他道:“是什麼時候的事?”

“新年祭的時候,”白哉說,“就是我們……從現世回來後的第三天,所有對父親死因的追查報告全都沒了。”

我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攥緊又鬆開,這時間還真tm熟悉得讓人想暴走啊——新年結束後,藍染就說浦原對崩玉的研究似乎有新進展,讓我去技術局把全部密封的報告給他偷回來。我當時是知道浦原被四十六室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