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最好叫上記者和編輯,能將整件事真實還原。
軍人的名聲不能隨意讓人侮辱。”
省委書記和師長屬於兩個系統,平時合作的機會很多。
省委書記起初是想讓顧修遠過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另有隱情,他也想幫著軍人洗去他身上的汙名。
總不能讓人隨便給人民子弟兵的頭上亂扣帽子。
他叫上紀委部長,洛奶奶、洛星瀚、洛星河、南宮晚意,甚至叫上趙光、周潔去了市委大院。
周潔在別人的提醒下,看了新聞,覺得對方真是她的嘴替,說出她最想說的話。
可以的話,她願意給對方十塊,不,二十塊。
一行人到了市裡開會專用的會議室。
發現前面坐了兩排人。
因為要上新聞,他們面前都有一個身份卡牌。
好傢伙,省裡、委裡幹部來了一小半。
省委書記的秘書小林是主持人,他坐在臺上,坐在他旁邊的是劉記者和衛編輯。
衛編輯正是審稿的編輯。
他過來,一方面是被要求,另外一方面則是他也想見證故事的主人公,洛星瀚是多麼無恥的一個人。
小林說出為什麼請大家過來。
“由於在省城日後刊登記,引起的社會影響很大。
市委收到很多信,說要將洛星瀚從部隊除名。
然而,領導說過,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
今天,咱們得把這件事說清楚。
誰是誰非,總得有一個定論。”
在小林說出這話,周老太和周家大嫂也被帶了過來。
是派出所的同志將她們帶過來。
起初,兩人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
聽到來的原因,兩人只差叉腰大笑。
瞧,報應來了。
他們採用的是先自我自述,最後由記者提高問。
第一個上去的是紀委部長,他是最想接觸案件的。
他了解整個過程。
他將洛老實師長夫妻在清城打蘿蔔頭時,媳婦剛好生產,身體太過虛弱,無法餵奶,請人餵奶,周老太裝可憐,搶過活計,以及洛師長給了足夠佣金和孩子的生活費。
而周家從未給過洛星瀚吃飽,穿飽,一直說到當兵,周家人是如何極限壓榨洛星瀚。
“別的,我不敢說,周家大嫂親口說的是為周家大哥守貞,從來只和婆婆一起睡,洛星瀚從來只是養周家的工具人。
洛星瀚吃飯只在部隊食堂,極少回家去。
部隊的人,可是有目共睹。
別的我們部隊管不了,這種帶有騙婚性質,摧殘軍人生存意志的事。
部隊如何能不管?”
紀委部長說到最後,很是激動。
他不說清楚,他就是共犯。
他必須得說清楚。
所有人震驚,事實相反。
完全是相反的。
按照紀委部長的意思,若不是洛家人的到來,認出自家孫子。
洛星瀚不是要被周家壓榨一輩子。
劉記者將紀委部長說的,全寫下來。
接著,他們將洛星瀚給請了上來。
洛星瀚只說了幾句,“誰不護著自己的子孫,周老太想為自己子孫打算。
我覺得是人之常情。
我是男人,什麼苦我都能吃,我只是無法接受周老太為了周家,想讓我斷子絕孫。
”
洛星瀚的話很少,他說出他最介懷的事。
小林讓周老太上臺。
周老太看了一眼臺下,好像全是大官。
她的小心肝顫啊顫。
站到臺上,她的手心不停冒汗。
“各位領導,不知道大家認不
認同養恩比生恩大,我養周小牛大,她養我老,沒有問題吧!”
聽上去沒毛病。
領導們竊竊私語,不少人都支援她的觀點。
南宮晚意舉手,小林看到她舉手,忙問她有什麼反對意見。
“各位領導,你們好。
我叫南宮晚意,是洛星瀚的弟媳,我想問一下。
關於養這個問題,是怎麼定義。
打個比方,你們出錢給了工資和給了孩子的生活費,那麼對方是保姆,還是養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