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幹事受到委屈,還是大委屈。
白老太走過去,將可憐的陳幹事攬入懷,軟聲安慰,“小姑娘,不要哭,大娘幫你做主。”
他的狗腿子呂老太附和道,“對,咱們白大姐可是二團團長的娘,她的話是有份量的。”
陳幹事沒有想到, 一來,炸出這麼一個重量級人物。
有人幫,和沒人幫。
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難得有人要幫她,她一定要惡整南宮晚意,不然她心中的那股惡氣無法消散。
“感謝兩位大娘,南宮晚意將我的工作搞沒了。
她總得賠我五百塊,讓我有錢去買一份工作。”
“搞沒了工作?”
白老太和呂老太不管事情的結果如何,她們第一時間出來譴責,“喪良心的洛副團媳婦,她是怎麼做到這麼心安理得的。”
“對啊,我瞅她回來兩天,跟沒事人似的。
她的心是有多黑。”
呂老太化身正義使者,使勁地往南宮晚意身上潑髒水。
彷彿多罵幾句,自個身上會長肉似的。
杜文靜在一旁看得笑眯了眼。
不用她出來,兩個與南宮晚意不對付的老太婆已經出來收拾她。
好樣的,會說,請多說一點。
杜文靜樂得不用出聲,便在一旁看戲。
南宮晚意、劉念珠和馬冬梅遲了一點出來。
門前已經組織出了討伐南宮晚意陣線。
白老太和呂老太便是衝在最前頭的出頭鳥。
見到南宮晚意出來,白老太朝南宮晚意呸了一口,冷嘲道,“洛副團媳婦,你總算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敢出來。”
南宮晚意一點都不怕她,輕笑,“我有什麼不敢出來的。
白老太,你什麼都不知道,便站在陳同志的立場,想來討伐我。
當心陰溝裡翻船。”
“小同志說你害得她沒了工作,總不會是作假。
你敢不承認。”
白老太以結果為導向,以為是南宮晚意的錯。
劉念珠呵呵,“陳同志,聽到你沒了工作,我們專門電話了博愛街區的張大姐。
她說,你是因為和販賣文物的團伙走得太密。
犯罪團伙又以大東鎮為主。
害怕你真有問題,連累了博愛街區。
不得已,她們讓你離開。
怎麼與晚意有關係。”
陳幹事臉上有片刻的不自然,一會不到的功夫,部隊婦聯的人,已經把前因後果都給調查清楚。
她想走時間差都不行。
有時候,真相不重要。
無法在第一時間澄清, 事後怎麼解釋,都是有人在掩蓋真相。
“南宮晚意,你不會沒有告訴 她們,我之所以會去培訓,全是因為你吧!”
解釋不清楚的事,不要解釋。
另起話題,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是因為我。”
南宮晚意爽快地承認。
陳幹事見南宮晚意沒有抵賴,她笑了。
南宮晚意及時補充,“我只是問了張大姐一句,街道辦的人,是不是都要去培訓。
張大姐想起你這條漏網之魚。
你說,能怪誰呢?
聽說你在街道辦不久,半年,還是一年。
一個季度一次,你有幾次選擇去的時間。
你一次都沒去。
你早去了,或者你沒有和出賣國家利益,盜賣國家文物的人,走在一起。
你不是沒事。
大妞和小花可是賣國賊,我也去培訓,我沒有和任何人走得近。
我不是沒事。
你之所以出事,是張大姐她們覺得你屁股可能是歪的。”
賣國賊。
白老太打了打自己的手。
眼前的姑娘問題這麼大,她和她走得那麼近,不會被當成賣國賊吧。
她退後幾步。
立馬倒戈,“小姑娘,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很愛國,你矇蔽了我,我的立場始終是堅定的 。”
切割得不要太清楚。
之前圍在陳幹事身旁的大娘和大嫂,立即退回到軍區門口。
陳幹事被氣笑了,她指著白老太她們,不忿道,“你們和南宮晚意有仇吧。